情绪的宣泄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完全停止。
风凝狼狈地整理自己的衣服,略带了几分羞赧:“我刚刚,是不是很丢人?”
学小姑娘哭鼻子什么的。
“没有丢人。”鸿钧回答她。他的手里面拿了一根木簪,正轻轻捧着她的头发,手只是巧妙地转了两圈,那青丝便成了一个漂亮的发髻:“就算丢人,也只是在我面前丢人。”
“所以”风凝问鸿钧:“今天有新花样吗?”
鸿钧:???
“可以有新花样,但是明天不要早课了。”
鸿钧,道祖,门下弟子不是圣人就是一方大佬。曾经做出过上一节课就是万年之久的事情。即使是在蓝庠上课期间,也从来没有允许过学生请假旷课。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心像木石一般不可打动。
他的坚持如同……
好吧,他的坚持不值一文钱。
当帐慢再一次被放下的那刻。
风凝感觉鸿钧的拇指按在了自己的胸口,曾经被利剑贯穿的那片地方。他轻轻地摩挲了一下,又摩挲了一下。
仿若是在碰一捧暴雨下颤颤巍巍的花朵。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注】
“疼不疼?”
风凝迷迷糊糊间,听到鸿钧这样问。
她分不清他是在问什么疼,又是什么不疼。
如在云端的时候,她的双手再次举过头顶,环在了男人的脖颈之上:“不疼。”
一点也不疼。
于是,对方再次粗喘了一声。
“明天要休沐,也不用上班。”
“既然没有早课,也不用上班。”
“要不要再来?”
风凝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在心中直骂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今天不用上早课。这句话明明是鸿钧亲口承诺的,但一到辰时,他还是把她叫起来了。
“太阳快晒……”鸿钧看到了风凝的瞪视,默默地吞回了即将出口的话。
风凝手梳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半带着抱怨道:“你不是说你今天不让我起来做早课吗?”
鸿钧:“对,但是我昨晚让你趁热打铁消化了……是你不答应,说今天早上再说的。”
风凝:……
“能别用消化这个词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