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们发现女性想要发出自己的声音,当你们发现没法将
女性的合理述求被辩驳
时候就将我们打为毒妇,任何的辱骂的言语都能够从你们的口中说出。"
“打压,辱骂,诋毁,侮辱。”
“给我这个人贴上一个又一个的标签。
“可那又怎么样呢?”
就算是被称作毒妇又如何呢?
她早已经不需要再听从外界的声音来审判她自己。
她知道自己有罪,知道自己的行为也是罪恶的,那又怎么样呢。
她的内心一片坦荡。
她十分坦然的面对自己的罪行,不做任何的遮掩,也没有任何的辩驳,就这样坦然的承认。
伊氏环视这些男人,冷笑一声:
“你们妄图用这样的手段来阻止我们,却是大错特错了。”
“这一声毒妇对我不痛不痒!”
“我如何,已经不需要你们这些男人来评价了!而你们也没有这个资格来评价我!”
诚如伊氏所言,旁人根本拿她没有任何的办法。
用杨家人威胁她,她毫不在意,否则她怎么可能把杨家差点儿搞成家破人亡的局面。
用她的娘家人威胁她,不好意思,她更不在意,那个家暴的老男人要是能够受到惩罚,那她会高兴的放声大笑,恨不得再摆三天的流水席好叫众人知道她有至于其他。
她连死都不怕,又会有什么好怕的?
就算京兆想要将她们关押,只怕都没有足够的牢房用来装这些跟着她一起游行的女子。
更别说把所有参与的人都杀了。
所有女性的头颅累积到一起,都足够著一个京观了,他们根本杀不过来,也绝不敢将所有的女性全部坑杀就算是新帝,只怕也不敢下这个命令。
否则,这将不止是一场女性革命,而会演变成一场要命的起义。
京兆迟迟没有出现,正如伊氏猜想的那样,他想着让京卫控场,自己麻溜的进皇宫找皇帝陛下处理这个事情去了。此时,老皇帝和新帝正面对着江南的密折子。
整个江南的纺织业全面停摆,每天浪费的银子数以万计,这可都是收归国库的税收!
尤其是这几年纺织业发展得格外的好,两个皇帝已经有了重启丝绸之路的想法,早已经暗中派遣人手去打通丝路,累织投了不知道多少的资本进去,怎么可能接受得了纺织女工们的罢而且-
江南的密折到了,别的地区的折子可还没到,会不会也受到影响,简直就是明摆着的。
“全国上下有多少个洲府是纺织占据主要税收来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