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照顾好虫母,最好离开这。”
他们的幼崽已经被带去了安全的地方,不论是不是真的安全,但伊萨罗不敢离开夏尔一步,生怕夏尔失踪。
所以最好的办法是乌兰离开。
乌兰是不可能会离开的。
他好不容易才把夏尔带回了静谧之巢,还把神官叫过来,就是为了给夏尔打造一座绝对封闭的花园式巢穴,不许夏尔走的。
“要走的是你,伊萨罗。”乌兰说,“我们这里不需要其他雄虫帮忙。”
乌兰用倍增的精神力隔绝了一道墙,隔开了除却虫母外的一切雄性。
乌兰进入温泉池中,喉头发紧。
那些藏在心底的渴望,在这一刻如潮水般翻涌而上。
夏尔挣扎着推他,却被乌兰扣住双手举过头顶。
夏尔:“你?”
乌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夏尔脸上,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为什么?为什么一只失忆的雄虫可以,我作为您的黑蝎侍,就不能来安慰您吗?”
不等夏尔回答,乌兰狠狠吻住那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嘴唇,带着蜜露甜香的舌头强行撬开牙关,掠夺着每一寸柔软。
夏尔皱眉,牙齿咬在乌兰的唇上,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乌兰却浑然不觉,只是更用力地吻着夏尔,仿佛要将心底的隐忍、嫉妒和渴望,全部倾泻而出。
夏尔的腿变成了尾巴。
乌兰寻到了他的尾巴,手还扣着夏尔的手腕,尾巴上的银链就硌得夏尔生疼。
乌兰的靠近毫无预兆,但似乎也早有预料。
夏尔意识到水下的乌兰对他做了什么的时候,整个人…啊不是,整个虫母都懵了。
刚刚生蛋过的口特别松软,很容易进去。
夏尔甚至都没有什么感觉就被……他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乌兰脸上。
“……拿出去,”青年低声嘶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乌兰:“知道。”
“……虫母生产后体力空虚,需要雄虫饲养投喂,这个时候刚刚好。”
夏尔屏息,水下的失重感让他对发生的事难以置信,忍不住弓起背,后腰却被乌兰的手掌牢牢按住。
…
…
“陛下的尾巴在发抖。”
乌兰拭去他眼角的水汽,“别躲了,您明明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我并不贪图做您的王夫,我只求您的怜悯。”
夏尔即便被乌兰这般紧逼,也未曾显露出过多的慌乱,他只是微微垂眸,发丝垂落,保持着一种疏离的姿态,仿佛只是在容忍,而非顺从。
“你这样,”他缓缓开口,声音依旧清冷,却因产后微弱的嗓音而显得格外轻,“迟早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