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塞尔低落道。
“什么过分的事?”
雄虫问。
阿克塞尔看了看门口,走过去把他的小办公间们关上,才跟雄虫前辈倾诉:
“我逼着他跟我在一起、跟我结婚。”
雄虫:“?”
“我在他求偶期的时候趁虚而入,把他睡了。”
“??”
“我还在跟他约会的时候,叫了他不喜欢的称呼。”
“???”
雄虫满头问号,这些算是事吗?
什么雌虫在求偶期得到了雄虫的安抚、得到了雄虫的求婚、得到了跟雄虫约会的机会,居然还对雄虫甩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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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还是对他太好了,这种雌虫,绑起来不超,让他在你面前跪着,甩几鞭子……你不敢用鞭子就踩他两脚,哪里每攵感踩哪里,他自己就屈服了。”
雄虫随口教了阿克塞尔几个办法,就匆匆走了。
这种低段位的东西,都不配让他动脑。
阿克塞尔觉得这样不太好,他是想要恩佐爱他,不是想要恩佐屈服。
而且他现在根本见不到恩佐,恩佐都不回家。
其实有时候一觉醒来,他也隐隐能感觉到恩佐的气息残留,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今天工作不多,阿克塞尔提前回家。
刚进门他就察觉了些异样。
他放轻脚步往楼上走去,用上精神力给自己开隐匿。
“没有虫能发现我。”
他小声在心里说。
他一路上楼,走进卧室。
卧室的床有些乱,他今天明明叠了被子,现在却被打散了,床单上也有虫躺上去过的痕迹。
阿克塞尔看向半掩着门的浴室,他走过去,猛地将门推开。
手里拿着衣服蹲在衣娄前的恩佐愕然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