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祁越浑身滚烫,只是潜意识地想要碰触更多。
“。。。。。。。。对不起。”
商祁越说。
穆言的眼泪落了下来。
他想要很多人的对不起,在外面对他恶语相向的商祁越父亲,在他明明已经答应了帮忙之后还在背后给他下药的保镖,怎么也不愿意把舱门打开的工作人员。
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怪过商祁越。。。。。。。。刚刚也许怪过,可是现在,他并不想要商祁越的对不起。
商祁越只是生病了,他也很难受。
“是他们对不起我。。。。。。。。。没有你,不包括你,你没有做错,”穆言轻声说,“我不怪你。”
其实。。。。。。。其实也不怎么怪别人。穆言知道他们也只是听商祁越父亲的命令做事。他们可能也只是拿钱办事,也可能只是想保住工作。
“我也想治好你的病。”
我想要你健康,平安,好好地活着,和任何一个普通人一样无病无灾地活着。
等到你病好之后,我们就两不相欠了。
我也要有我的新生活了。
穆言拨开商祁越几乎被冷汗浸湿了的鬓发,用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去。
商祁越的额头和他的手一样烫,穆言碰上去的一刹那,就好像要被烫伤了一样。
这是发烧到多少度了呢,穆言不知道。
顶级alpha的生理机能还真是可怕,要是穆言自己烧成这样,早就已经烧昏过去了。
“他们给我打了不知道什么针,”穆言说,“我没力气,站不起来了,你扶我去床上吧。”
商祁越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用他那双已经烧到短暂失明的眼睛看着穆言,或者说只是看向穆言的方向。
“商祁越,”穆言颤抖着声音说,“求求你了,趁你现在还。。。。。。。。我不想被你像刚刚那样。。。。。。。像狗一样按在地上。”
商祁越托着他的腿,就像抱小孩一样把他抱了起来带去了床上。像是献祭一样,穆言用颤抖的手解开了自己的上衣扣子。
除了彼此的心跳声,舱室里一片死寂。
熬过去就好了。
熬过去就结束了,一切都会结束的。
留给穆言准备的时间比他想象得还要短。
在他和商祁越认识的短短两个月里,商祁越虽然有过各种各样他理解不了的癖好,但是他从来不吝啬前戏和温柔,他从来都。。。。。。。。没有让穆言这样痛过。
眼泪滚落进了枕头里,身体像是被从中劈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