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甚至都不是一起回家的。
宋靳这段时间都不回家,我独自做好饭。
刚要吃,就接到了我妈的电话,问我和宋靳是怎么打算的。
我们谈了十年,也该到结婚的时候了。
宋靳生病失忆这件事情只有我和医生知道,我敷衍说这段时间工作太忙。
但桌上凉透的饭入肚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地眼角湿。润。
-
洗澡前,一通紧急的电话打进来。
是宋靳的兄弟,好像在打闹,“嫂子,靳哥好像喝醉了,闹着要你来接他回家呢。。。。。。”
听声音人很多,怕他出事,我套上衣服。
话筒那头的声音渐渐杂乱,宋靳的声音由远及近,“你们给她打电话干什么,我要打给楠楠,我要她来接我。。。。。。”
声音微醺,喝了很多。
原来,他是想让林楠去接她。
我忽然心脏疼地厉害,像是有千根针不间断地在心脏上来回戳。
死死攥紧衣服。
我一遍一遍地告诉我自己。
他只是失忆了,不是不爱我了。
没关系。
我可以等。
用我们曾经的回忆填满如今难咽的沟壑。
我还是去了他兄弟说的那个大排档。
已经收桌了,只有一个兄弟在结账。
他仓促地看着我,结结巴巴:“嫂子,那个靳哥他已经回家了,你。。。。。。”
“我刚从家里出来,他没回家,他还有哪个家?”我打断他,摸出手机当着他的面拿起手机给宋靳打电话。
他兄弟捏住我的手机,沉默半晌,开口:“嫂子,我不瞒你了,他和林楠在洲际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