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也是如此。
暗恋者最可怜的不是喜欢而得不到结果,毕竟这个世界能有结果的人太少太少。
越清舒觉得暗恋者最可怜的是——
其实被喜欢的那个人什么都没做,只是走着自己的路,甚至做着正确的选择。
就这样,暗恋者就觉得自己被伤害了,因为对方无法察觉到她的那些细微心情和小心机。
一切的一切,只是暗恋者的自我感动。
越清舒没有直说自己要不要剪短发,只是跟着他上车。
岑景今天换了一辆车开,昨天那辆车,被他们俩弄得有些乱糟糟的,得晾一晾上面的味道。
越清舒上车,打算系安全带,但岑景已经侧身过来帮她系。
他伸手将安全带扣进去。
“所以你决定好了吗?”
岑景问她。
越清舒没想到,岑景竟然对这个话题进行了追问。
她偏头,看向窗外,把窗户放了下来,任由着外面很冻人的风灌进来。
她这个人通常对这种无所谓的问题不喜欢回答得十分清晰。
但今天,沉默了几秒后。
越清舒忽然说。
“嗯。”
她说,“等天气暖和了,我就去剪掉。”
岑景没多说,继续开车,但不知是不是外面的风凉意过盛。
他总莫名觉得。
越清舒说要剪掉的,不单单是一缕头发。
想到这里,男人嘲讽笑了一声。
自己什么时候变成矫情伤春悲秋的小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