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道。
“我们租房子的时候,没有说这些啊。”
丁秋天道。
“你们是跟人合租,又不是直接从我手里租房的。这房子是我的。”
房东道,“我说你们不能在这个房子里面生孩子,你们就是不能在这里面生孩子。你们要是得要在这里面生孩子,你们得付违约金,付了违约金,你们还是得搬出去的。”
“我们都付了钱,还得搬出去?”
丁秋天问。
“对。”
房东冷着一张脸,表情严肃,“我们都不租房给人生孩子的。”
“要是怀孕了就不能租房子,你们让孕妇住在外面桥洞下面吗?”
丁秋天有些生气。
“你们可以花多一些钱去租别的房子,我这边是不能那样,也许别人那边可以。”
房东道,“妹子,相互尊重一下。我听你的口音,你也是南城人,你就该知道我们这边的讲究。不租房给岁数太大的老人,也不租房给快要生的人。”
一来是担心孕妇一不小心在房子里摔倒之类的,二是觉得新生儿带走了房子的福气,有的地方的人觉得新生儿可以住,有的地方的人觉得新生儿不能住,这都是得看各自的情况。
这房屋又不是丁秋天跟她男朋友的,他们自然就得遵守这个规则。
“先跟你们说一下,免得你们到时候说不知道,还得要来找我。”
房东道,“说是我没有提前跟你们说一声。这是我的房子,我说的这些要求,你们就该遵守。你们要是不遵守,早点换一个地方租。”
“……”丁秋天不敢跟房东发生争吵,真要是发生争吵了,她就直接被赶出去,“知道了。”
“知道就好。”
房东道。
江玉琴没有盯着丁秋天,丁秋天搬出去就搬出去了,江玉琴自认为自己管不了那么多。丁超都说无所谓了,那么自己这个当妈的再管那么多也没有意思,江玉琴想自己多管了,那么就自己一个人是坏人?
这让江玉琴想起曾经的事情,她当年也是觉得江母跟江父说了什么,这才导致江父不同意她跟丁超的婚事。现在,江玉琴想明白了,不是江母跟江父说了什么,而是江父当初是真的在为江玉琴考虑,只是江玉琴只想着丁超,压根就没有想着两个人结婚以后要吃多少苦头。江玉琴还觉得吃点苦头不要紧,有爱情在,这比什么都重要。
婚姻生活,本身就不简单,爱情就像是麻药,能让人短暂麻痹。麻药效果过去之后,人还是会痛的,会感觉到生活过得没有那么好。
江玉琴就是这样,她不相信爱情了,不爱丁超了,她现在就觉得这日子不好过。天天都围绕柴米油盐酱醋茶,还得想着房贷的事情,他们都不能好好休息。
江玉琴夫妻的房子不在牛翠花那个小区,但距离也不算很远。牛翠花也就能听到江玉琴那边的一些事情,总有人在那边说八卦的。
在牛翠花的儿子结婚后,牛翠花还是有在小区卖豆腐,能赚一点钱是一点钱。
别人说牛翠花可以不要去做豆腐卖了,说牛翠花应该轻松一点,多享受一点,牛翠花都没有那么做。大家都是想着多赚钱,没有人嫌弃钱少的,牛翠花想着自己多赚一些钱,给后代子孙多留一些钱比较好。牛翠花也就是做做豆腐,又没有多做别的事情。
“买豆腐的人不是很多。”
牛翠花卖了豆腐回家,她看到赵国栋,“附近开了商场超市,有的人就在超市里面买。”
“不好卖就不做了。”
赵国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