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母道,“就连多少间房间都给你们考虑到了,还说让你可以让我过来。换成别家,哪里能对你们这么好。”
牛母经常感慨,她跟家里人都是说牛翠花嫁了一个好人家。牛翠花夫妻在乡下的时候,江母和江茉莉就经常寄东西过去,牛翠花夫妻回城后,人家还是对他们那么好。
“妈,您先把东西放到房间,稍微休息一下。”
牛翠花道,“我婆婆他们没有住在这边,我也没有跟他们说您今天到。等改天的时候,再见面。”
“不着急。”
牛母道,“不用让他们麻烦招待我,我在你这边吃饭就行了。”
“嗯。”
牛翠花点头,“我都知道。”
牛翠花也不想总是麻烦江茉莉跟江母,还是想着自己能多做一点事情,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这一天,江母在外面跟别人吵起来了,她在温老太太那边喝茶,有其他人过去,别人在那边说一些咬文爵字的话。江母当然不那么说话,而是说别的话,别人讽刺江母,江母就讽刺过去。
“我是没有文化,就是一个退休的女工。”
江母道,“你能耐,你多说。”
“老妹,不用管她,她脑子不好。”
温老太太站在江母这边,“脑子不好用的人,跟他们说什么都没有用的。”
那个是想着捧着温老太太,想从温家或许好处,没成想温老太太压根不站在她那边。跟她来的还有一个人,另外一个人也是住在附近的阔太太。另外一个人没有多说,她早就打听过了,江母是盛嘉豪的岳母,盛家还是很牛的,反正她不去得罪江母。不管江母的儿子有没有出息,江母女儿是盛太太,这就够了。
跟江母吵架的那个人被温老太太赶走了,另外一个人也被温老太太请出去了。另外一个只觉得自己遭遇了无妄之灾,都怪被赶出去的那个人非得去吵架,非得说那些花好不好的,人家说种菜,那就让人说啊,何必去说人家种菜就是下等活。
“让你笑话了。”
温老太太道,“来我这儿的人,多的都是这样的货色。”
“你还真是难。”
江母道。
“还好,他们都是捧着我的。”
温老太太道,“倒是你,他们当你是软柿子。你也不必给他们好脸色,你女婿强,有你女婿在,他们也不敢得罪你。”
“我女婿是我女婿。”
江母道,她还真不知道她女婿强大到什么地步,平时都没有多问那些事情,“我也是等他们要领证结婚的时候,才知道女婿买了这么大的房子。”
江母是真没有想到盛嘉豪能买到这么大这么好的房子,她原本想着盛嘉豪买一套小套一点的房子就不错了。
以前,盛嘉豪经常开车接送江茉莉,他经常在江家人吃饭,江母感觉盛嘉豪看上去也挺普通的,没有显得特别的不同。当盛嘉豪买了那么大的房子之后,江母就想盛嘉豪是真的赚了大钱,她又不可能说盛嘉豪那么厉害,说女儿掌控不住盛嘉豪,让女儿跟盛嘉豪分开。
“外面的一些人,都不是好东西,都是一些黑心肝的人。”
温老太太道,“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你住过来,你慢慢地就见多了,这些人看人下菜碟的。”
“不说这边,就是我们原先住的街道,也是这样的。”
江母道,“我们家茉莉不是没有上过大学吗?她上的是南城艺术学院。然后,她就被人说她没有上过大学,她不配跟人上大学的聊天说话。那个大学生的亲妈,还当我们家茉莉要去勾引她儿子。真是笑话,嘉豪也是大学毕业的,还是好的大学,我女儿干嘛放着嘉豪这么好的男人不好,去要一个没有钱的大学生。”
不是江母小瞧时楠,而是时楠跟时家其他人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