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没法的事情,单位的坑就那么几个。”
江母道,“没有人出来,没有名额,其他人也不好进去。”
“嗯,是这样的。”
江茉莉点点头,“妈,您没有去工作了,感觉如何?会不会觉得很空虚,会不会想着要找一点事情做?”
“还行。”
江母道,“我也不是想着非得要找一点事情做,等过些年就能领退休金了。现在,你爸还有工作,你也有工作,我又不用为家里的经济担心。我要是没钱买菜了,问你爸就行。你爸每个月还是有给买菜钱的,给的还多了。”
江父给江母的钱多一点,但他还是有藏起来一些钱。江父担心江母把手心的钱都给了赵国栋,他得为江茉莉着想,得把钱攒起来给江茉莉。不能说江茉莉是女孩子,江茉莉就不需要那些钱,还是得给江茉莉准备准备的。
“你爸比以前好多了,没有以前那么抠搜。”
江母小声地道,“都是被江玉琴给刺激的。”
以前,江母给江茉莉买一身衣服,她要是没有给江玉琴买,江父还会带着江玉琴去买新衣服。江母自己赚了钱,她想要把钱花在自己的儿女身上,这也没有问题。江父没有多说江母,他就自己给江玉琴花钱。那个时候,江母想说,江父给江玉琴买了新衣服,江父也该给江茉莉买的,自己给女儿买的是自己买的,那不是江父买的。
江母当时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在江父的眼里,一个人一套新衣服,那才是公平的,而江母不那么觉得的。江母是赵国栋跟江茉莉的亲妈,她给两个孩子买东西,算是一碗水端平,江父买东西,那他就得给江玉琴跟江茉莉都买,这是江母内心的公平。
不管江母怎么认为都没有用,她要是说了,江父也不可能让江茉莉得到两套新衣服。江父还会说让江茉莉跟江玉琴好好相处,让江茉莉不要想着那么多东西。
最近一阵子,江母把江父的表现放在眼里,江父现在就是担心江茉莉记着以前的那些事情,江茉莉没有记着,江父自己记着,江父还把过去的事情翻出来说。江父没有在江茉莉的面前说,倒是有在江母的面前说。
江玉琴从汪春芬那边回来,她回到家里,丁超给江玉琴留了一些饭。江玉琴还没有吃饭,丁超是知道的,他得稍微对江玉琴好一下,江玉琴才能更加用心为这个家里。
丁超知道江玉琴特别容易感动,只要有稍微一点点的好东西,江玉琴就会很开心。都不需要丁超做特别多的事情,江玉琴能自我感动,还能给丁超找理由。
这不,当江玉琴看到丁超给她留的饭,她内心感觉很温暖,“事情解决了吗?”
丁超问。
“我问了春芬,春芬说不是她说的,她家里都不知道。”
江玉琴道,“春芬还发誓了,那应该不是她说的。”
“不是她说的就行。”
丁超道,“可能是别人说的。”
“就不知道是谁说的了。”
江玉琴道,“我总不能一个个人问过去,我真要是那么做,别人都知道我去问了。不能让二姨知道,现在就是为了瞒着她,那些人才愿意给我钱的。要是二姨知道了,他们不可能再给我钱。其实,我也不想刺激二姨的。”
这些年来,金二姨对江玉琴还算是不错的,江玉琴也曾经去金二姨的家里吃好吃的。江玉琴现在主要是想着从金蔓枝那些人手里拿钱,家里养孩子需要花钱的地方太多。江玉琴都感觉自己手头有些紧,她最近都没有买新衣服,也没有买新的的化妆品。
“我也不是非得要他们给我钱,可那是我应得的。”
江玉琴道,“我在后妈的手底下过活,他们就只知道说让我怎么做,都没有把我借过去,我的日子不好过,他们又不是不知道。”
江玉琴坚定地认为自己之前在江家的日子不好过,丁超自然不可能去说江玉琴在江家过得很好。
“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丁超道,“二姨过来这一次,你们都没有说,二姨应该会相信你们。”
“但愿吧。”
江玉琴道,“这事情听着就很荒唐,二姨应该不会相信那些人说的话。他们又没有证据,只是嘴巴上,我妈不说,我亲爸也不承认,我说我不知道,二姨不可能逼着我们说出来的。二姨自己心里也会害怕吧,怕事情真的是跟外面那些人所说的一样。真要是那样的话,二姨心里会有疙瘩,二姨还有儿有女的。我也不是经常去找二姨父,没有当着二姨的面找二姨父要钱,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