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不管旁观者就要往外走,脚步没停,突然又问:“疏跃,姐姐以前是不是……嗯……”
像是问题没想好,问话跟不上脚步,能问话的距离越离越远。
王疏跃看着那身影,又看看门,一脸不解:“嘉图哥,你要去哪——”
这问话、这场景,文俊熙格外耳熟,连忙堵住王疏跃的耳朵。
汪抒月在一旁犯呆。
陆嘉图回头,意味不明地朝叁人笑了一下,爽朗地答非所问:“一会别再偷听了。”便走远了。
屋内的王淮恩生气。
气他瞒着自己自以为是的牺牲。
她又心虚。
当初本来就是她不由分说、风风火火地揪着他的衣领说:来和姐姐打游戏吧。
还恬不知耻地要他拿她做CS的寄托。
她配吗?
她哪配得起百万美元的突破手啊。
越想气势越软弱。
原以为是一场喜出望外的重逢,结果不过昙花一现。和她度过几个月的美妙夜晚,让她恍惚感慨人生若如此也不虚此行,但是还要走。
好像性爱版的田螺男孩,做完爱醒来他就消失。
拍拍屁股走得干干净净也就算了,还非得留下【你欠了我一百万($)还毁了我这下半辈子】这样的“遗作”。
她又把纸巾盒往墙上砸,“咚”地一声在房间内空荡荡地回响。
他走了。
反应过来这个事实之后,房间霎时间一个跳闸似地,“咔哒”一声,全黑了下来。
黑暗让人窒息,又像真空一样让人的思绪膨胀充斥整个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