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扯八道完,他却沉默地盯着我,空气都凝固了,一片死寂。
许久,我才见他缓缓扬起唇角,竟是笑那双蓝眸暗得蚀骨。
“先说自己忘了,现在又有点印象了,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我给他看得脊背发凉,往后缩了缩,语无伦次地分辩:“之前是想不起来,经,经圣君方才那一问,就,就想起来了一点儿,我发誓,我没想骗您,圣君肯定是认错人了,等我画为您和教皇画完像,还请您高抬贵手,放我出宫。。。。。。”
他盯着我,眼白都爬上血丝来,牙齿都要咬碎一般:“所以,方才,你又是骗我的?”
扣住腰身的大手抠破我的衣袍,似要将我的脊骨都揉碎,我摇摇头,想要辩解,却他猛地掐着脖子按倒在雪地上。
“圣君!”我吓得叫出声来,只觉他的眼神要吃人一般,本能地挣扎起来。可营帐狭小,我避无可避,被他欺身压住,疯吻着脖颈,
衣衫被撕扯开来,冷口气灌入衣间,我冻得一个哆嗦,感觉他动作一停,见他垂眸盯着哪儿,一低头,赫然竟是个暧昧的牙印。
——那是王上留下的。
“圣君?你还敢叫我圣君?”他沙哑道,抬眸看我,眼底血红。
心底升起一种极为不妙的预感,我慌张捂住那牙印,双手又被他狠狠按在雪里,双腿被他屈膝顶开,裤子亦被拔了下来,我被冰得一个激灵,腰身弹起,双脚拼命踢蹬:“圣君,我不是,我不是,求你饶了我。。。。。”
本就歪斜的营帐被我踹得一晃,垮塌下来,砸在他身上。
圣君闷哼一声,显然吃痛,撑起身来,撑在我头侧的十指蜷起,抓进雪里,深吸了一口气。此时,“嗷呜”一声,一个硕大的狼头钻进我们身躯的缝隙间,胡乱舔着我与他的脸颊,身上瑟瑟发抖,显然在营帐外也冷得受不住了。
我一把抱住这救命稻草,含泪看着他:“圣,圣君,容它进来待着吧,你看,它都在发抖了,在外边过夜怕是会被冻死。”
圣君冷着脸起身,将我拉到腿上,雪狼便只好挤在我俩身侧。营帐狭窄,我动了动身子,给它让出一点空隙,屁股却硌到了什么,同为男子,我立刻便意识到是什么,僵住了。
“圣。圣君。。。。”
“别乱动。”他咬着牙,狠声道。
“呜,嗯。”
想起他方才那副疯样,我哪里还敢造次,只得老老实实坐着,
蜷在他怀里,偷偷擦去眼泪,一个字也不敢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