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
他低声应着,却并不退。
深邃平静的目光染上浓重的情欲,灼烧着她,重复着这个问题:
“珮珮,喜欢我吗?”
江茗雪别无他法,只能妥协回答:
“嗯,喜欢……”
“喜欢谁?”
“喜欢……容承洲。”
“谁喜欢容承洲?”
“……”
又一次逼近,江茗雪妥协求饶,音调不由提高一分:
“我喜欢容承洲——”
这个回答终于让他满意,炙热粗粝的掌心掐着女孩柔嫩纤细的腰肢,带她沉入云层。
轻薄的白色柔纱窗帘被风吹起,柔软、缠绕、摇曳,掀起一圈圈涟漪。
窗外,风在低吟,朝霞燃烧着远处的连山,将每一块岩石裹上灼热的火焰。
家属院渐渐传来孩童的嬉戏声,大人的谈话声,整个世界都在喧闹,却被窗帘隔绝在外。
窗外行人匆忙,太阳升起又落下,在每个人都在忙碌奔走时,他们在寂静的室内清醒沉沦。
直到夕阳西斜,明月高悬,木板床才渐渐恢复平静。
像是烟花触碰到火焰,尽情绽放。
江茗雪微仰着头喘息着,身体像是失了水,瞳孔变得迷离又涣散。
灯光晕染成一片温暖的光雾,暖流像潮水般汹涌地漫过每一寸神经,指尖和头皮都是麻的。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却还是承受不了这样的汹涌。
室内越发潮湿,黏腻的触感还停留在他指尖。容承洲没急着清理,喂她喝了杯水,抱着她一下下安抚着。
当四周完全安静,一切终于结束时,江茗雪躺在床上,意识渐渐回归。
脑海中出现的第一个反应却是——
还好床没塌。
从清晨六点到晚上九点,容承洲翻着她尝试了数不清的姿势。
塑料包装撕开一个又一个,凌乱的衣服散落一地,房间乱得不成样子。
待她缓过来些,容承洲抱着她到浴室清洗,面上还带着几分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