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想不到,鲁安教皇实际上从没用阿尔法的器官占有过这个欧米伽任何一次。
包括在血族古堡呈现给自己的弟弟观赏的那激烈无比的性事。
鲁安教皇虽偏执善妒,甚至成为一种扭曲病态的存在,可他的爱却纯洁的无法比拟。
鲁安他爱教父,绝不是表面肤浅的爱他的皮相肉体,他爱得是灵魂。
爱灵魂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绝不会趁人之危辱掠肉身,更不会不顾对方意愿。
哪怕在赫仑看来自己已经不顾他的想法占有了他,可实际上只要他没做,就不算做诋毁爱情的高洁。
“小妖怪,你可能误解了这份情感,你对我这不是爱,你不过是生性使然,喜好肉体之欢…而我,只是你众多尝过得血肉中你认为最满意的一个罢了。”
“不…不是,我没有…我是喜欢你的,不是肉体,不是天性,教皇你回来…”
“教皇!”
鲁安:“教皇!”
鲁安大呵着醒来时,浑身湿得像被雨淋,他一个人孤零零裹在密不透风的被子里,怀里的欧米伽已经不翼而飞。
他双目湿润,颤抖得眼底映入自己什么都没抓到的双手……他忽然捂住扣住双眼,努力回想着梦中说出那般让他无比受伤悲恸的人…
可记忆里,只有一个高挑的漆黑背影,他如念经般口中反复叨念着那句“教皇”。
“教皇…我才是教皇,你又是谁?你根本不了解我,又凭什么指责我的感情,指责我只喜肉体的天性?”
“我喜欢的是我的教父,我爱他,我从没有碰他,我要向他证明,我是真心爱他的灵魂而不是肉身,你不能指责我,我的爱是纯洁的,是任何人都语无与伦比的忠诚……”
鲁安收拾好下去楼时,赫仑刚将热好的牛奶放在桌上,贝尔比以往更加拘束得坐在桌子前,连抬头看赫仑一眼都不敢。
看到鲁安靠近,赫仑并没有一如既往得为他拉开凳子,而是小跑到他身边,手指揪住他的衣袖。
他仰着头,小小的脸蛋微微泛粉,他笑着对鲁安小声道。
赫仑:“安安,可以…低点吗?”
鲁安真是受宠若惊,他并未从教父身上得到过这种“不像他”的要求。
他立刻屈身,像求爱的人类单膝跪在赫仑面前。
鲁安教皇尊贵无比,没有人能让他仰望,可面对他爱的人,他甘愿。
鲁安反过来微仰着头,满眼期冀得凝视赫仑。
鲁安·雷纳德:“父亲有话要对我说吗?”
赫仑紧张得攥着拳,他抿了下嘴,有些僵硬得点点头。
他从未在面对鲁安时摆出和面对鲁希时的紧张无措。
鲁安今天并不想再使用神力,刚成年的力量不是那么稳定,他又消耗太大了,可他还是在看到赫仑紧张时用神力帮他抬起肌无力的双臂,拉着他的手摊开湿漉漉的小拳。
鲁安·雷纳德:“父亲别紧张,你会让我有负担的,你慢慢说,我会很认真得将你每个动人的音调都记在心里的。”
赫仑忽然眼睛一闭,顺着看好的方位直直把嘴凑上去。
啵唧,清脆响亮得一声落在鲁安额头,赫仑颤着嗓音,“安安,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