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他身边除了阿光,还有卡列尼。
她手里端着一碗温热的血,见他面色惨白还慌张的放下碗用神力帮他安抚神经。
卡列尼:“你做噩梦了?”
阿光:“你又梦到他死了!”
阿光和卡列尼两人面面相觑。
卡列尼顿了下,扶着赫仑的肩将人靠在柔软的枕头。
卡列尼:“吃点东西吧,身体好好的才能等到鲁希教皇。”
卡列尼:“还有…若是你有什么不测,我想,他醒来后我们这群人也不用活在世上了。”
阿光:“鲁希真的还能活过来吗?那可是无差别吞噬一切的圣坛啊…”
阿光:“耶夫娜长老只被烧了那么一下,至今都未痊愈…”
阿光的一针见血虽会让赫仑难受,但是,她真的不想赫仑在苦苦等待中消磨他的生命力。
刀割的短痛比漫漫无边的长痛要好得多。
卡列尼未有回答,因为这是个不知期限,甚至没有期限耗到这只血妖最终郁郁而终的答案。
死寂的沉默后,赫仑忽然接过卡列尼手中的碗,端着大口大口的吞咽进肚子里。
却在手放下时,碗里血连一半都没下去。
他低着头,嘴上挂着血珠,缓缓道。
“谢谢,过会我一定会吃完的…可以,让我静一静吗?”
两人识相得离去了,屋内传来隐忍得呜咽,豆大的泪水啪嗒啪嗒从血妖尖尖的下巴坠入平静的血水表面。
赫仑忍耐着胸腔里的钝痛和胃部的恶心,强憋着气把血一饮而尽。
他骨节分明的苍白小手死死扣着碗边,抵在自己滚圆的肚皮。
很快他的胸口湿了一片,淡淡的奶香从他因为怀孕而涨起的胸溢出。
他蜷缩着腿脚,嗔吟着他的阿尔法所有的姓名,痴恋着他所有的气味,最终汹汹释放,身上身下都一片黏腻。
他再次脑袋缩进被子,哭的肝肠寸断,他真得想他快要想疯了…
这具被标记后更渴极了阿尔法的身子,简直淫乱不堪。
他不想喝血,真的不想,只要每次饮血后有一点点的精神他都会忍不住做出这种事,他宁愿饥肠辘辘着日渐消瘦,也会比发情时要命的思念渴望要好得多。
现在他的胸仍旧好胀,腹部又痛又痒,可是从来没有人为他解决过生理反应上来的苦恼,每每…都是想着对方的身体和脸,悲哀下流的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