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张吃饭说话的嘴而已,怎么会这么弹Q,比矮脚买给自己的草莓果冻还香还软。
鲁希的心里太美了,小矮脚的嘴好亲的过分了。
尽管在嘴对嘴喂他血时已经趁机占够了便宜,加上现在已经不知道吻了多少下,可鲁希的内心却更叫嚣着如饥似渴。
他的理智在欲望的深海沉沦淹没,稠密的窒息感自肺腑席卷而来,他亲密贴着赫仑的唇瓣,可美好依偎却在顷刻间幻灭了,陌生的阴霾和恐惧重重锤击着他的心房。
他好像预见到了有一天自己的肉体被蚕食殆尽的模样,最后凄惨得死在赫仑手里…
闪现的记忆片段突闯进脑海,他变成了一个濒死的不明物体,眼前是自己血淋淋的手,他不受掌控得举着掌心里突突跳动的心脏,递到一个面容模糊的矜贵男人面前。
用着不属于自己的沙哑声音,凄厉惨痛得哀吟…【我恨你】
忽然,门外响起的急促敲门声将浑身冷汗的鲁希惊醒。
鲁安冷岑的声音传来。
鲁安:希希。
鲁希咚得腾身而起,方才出现在眼中口中还有手心里跳动心脏的真实感触令他分不清梦与现实。
乱作一团的大脑还仿佛火上浇油般将眼前赫仑的面容和矜贵男人的模糊面部拼凑在一起。
他疯狂得晃着脑袋,双手狠狠撕扯着头发,他从未在白日里出现这般神经剧痛,头麻皮胀的症状。
不可能,赫仑绝不可能和那样的人共用一张脸。
他这么明艳灵动,眉清目俏,会哭会笑!
他就像姹紫嫣红,明媚盎然的春天,那样的风景如画完完全全是嵌在他绚烂美好的脸上!
怎么会和那样冰冷死气,枯枿朽株的烂木头一样!
希希?
希希你在吗,我有事找你。
没有得到回应的鲁安静静将耳朵贴上门,因为他知道鲁希就在这间屋子里,而父亲…也在。
他刚刚进来的急,回到房间打算洗澡时才意识到他犯了没换鞋的重大错误。
父亲很爱干净,就像有偏执的强迫症,屋里的地板绝对要亮晶晶的会反光。
他记得第一次穿着鞋踏进屋时,父亲系着个粉嫩的围裙,金色的长发高高束起,他的双手有些泛红,很明显是卖力搓洗什么后留下的痕迹。
当时他捧着快纯白抹布,正撅着屁股卖力的擦着地。
他被那可爱的动作和曼妙的身躯深深吸引,父亲就像人类电视里辛勤劳作的妻子,为他心爱的丈夫悉心经营他们的爱巢。
他情不自禁得缓缓靠近,刻意放轻了脚,在父亲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从背后捉住他晃动的蛮腰将他按在怀里。
乖巧的贴在他耳垂,给与这份辛劳一个温暖的回馈。
【我的父亲,辛苦了】
可谁知,他没有等来【妻子】羞答答的香吻,而是听到了发怒小兽般的低嗔回应。
“你、的、鞋…”
于是,他挨了一顿打,全挨在了屁股蛋子上,因为践踏了【妻子】徒手擦了十遍的劳动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