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习惯太亮。”池穆回答。
“哦。”池翼不懂,但点了点头。
“今天吃粥。”池穆的声音从厨房传出。
“不要!”池翼十分嫌弃地说。
“不是白粥。”池穆补了一句。
“那好。”池翼高兴了。
池翼盯着桌上的摇控器,一忍再忍,最后还是没忍住喊了声:“哥哥!”
“怎么了?”池穆问。
“我可以看电视吗?”池翼问。
“可以。”池穆笑着回应。
笑什么笑。
池翼捡起电视摇控器,腹诽一句,便将电视打开了。
池穆刚把粥熬上,离开厨房,就听见电视响起“别看我只是一只羊”的音乐声。
他视若无睹,到阳台去晒昨晚丢在洗衣机里的被套和枕套。
因为有昨晚的教训,池穆没再强迫池翼吃早饭时关电视。
于是乎一整个早上,乃至中午,客厅都播放着喜羊羊与灰太狼。
直到吃完午饭,吃了药,要给池翼身上的伤涂药了,才终于舍得让电视休息一会儿。
池翼身上的伤都结了新的痂,没有之前那么触目惊心了。
估计再过两天,也就连药都不必再往伤口涂了。
午睡前,池翼回到客房,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看池穆套被套。
这张被套很熟悉。
池翼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感觉它都要被盯得汗流浃背了,才终于想起来,这是他刚被带回来的晚上用的那张。
“以后不要再睡地上了。”池穆边套着被套,边说。
“知道了。”池翼知道自己这是给池穆添了麻烦。
池穆没再应声,专心套好被子,拉上拉链,捏着被子的两个角,将被子甩了甩。
甩出的风吹到了池翼脸上,有很淡的洗衣液香飘过鼻尖。
池翼很喜欢这股味道,因为他第一次遇到池穆的时候,池穆身上就带着这样的味道。
当然这只是池穆身上气味的其中之一罢了。
毕竟池穆可是小男花仙,不可能这么单一。
池穆要是一朵花,绝对是花丛里最漂亮、最鲜艳的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