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池燃气呼呼的,说着就要关门,“你出去,出去,不要擅闯一个alpha的领地。”
他砰地合上门,靠在门板上,心脏一阵狂跳。
好险,他刚才差点就想咬潭知行一口了。
冷静了半分钟,他转身进浴室,把冷水拧到最大,两分钟冲了个冷水澡出来,燥热的感觉才稍微好了些。
不就是没有抑制剂熬过易感期吗?熬呗。池燃心一横,回到床上蒙起被子,将自己裹起来。
熬,熬不死就行。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昏昏沉沉晕过去,又感觉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贴在了他额头上。
“池燃,起来,把药吃了。”
池燃胡乱地扯被子,意识不太清醒,“什么……我不要,我要信息素……”
“给我,信息素……”
潭知行无奈将冲好的药放在床头,看着池燃在床上胡乱折腾,一张白净的脸涨得通红,皮肤每处一碰都滚烫得吓人。
他上哪儿给池燃找信息素去?
这就是传说中的易感期吗?可从实际来看,池燃也真的在发烧。
总得先解决一个吧。
“好了,别闹,先喝药。”
池燃迷蒙中睁开眼,朝他伸手,“你的味道……好好闻。”
“给我……”
潭知行闻言微微一愣,甚至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他的味道?是说他身上的香水味吗?可是他洗过澡,换过睡衣,应该早就闻不到了。
潭知行思索间,池燃就霸道地扯住了他的衣领,迫使他低头。
“你先把药——”
池燃毫不客气,一口咬在了他后颈上。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