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笼上有木牌标签——【密友】【亲人】【恋人】【同事】……
台下响起嘘声。
关山越攥紧手指,她不敢去看秦十安的尸体。
直到一声声痛苦的低吟从后排传来。
铁笼中人,还活着!
关山越转身。
跟她们一样,这些献祭品也穿着黑袍,带着面罩。
秦十安扒在一侧,垂头抵在铁栏,心灰意冷,毫无求生意志。
他的笼子上的木牌——亲人。
台下跟关山越搭话的人自然也看到了。
冷嗤一声:“装着深情,还不是连亲人都拿来献祭,真是不择手段的虔诚。”
主持人两手往下压:“肃静,肃静。现在开始,二分之一的献祭。”
“左右两两相组,今日我主的献祭便来自你们两人之中。”
关山越和碎木组成一组。
一盘盘药水被端了上来,放在她们每组身前的小桌上,列成方阵,共计9管药水。
每人手中额外放上一管药水。
主持人语调缓慢,向台上不知所措的几名新人介绍。
“你们眼前的这9管药水,无毒。你们手中的药水,也无毒。将手中的药水倒入其中一管,便能合成献祭药水。”
献祭药水……说得好听,那不就是毒药。
关山越的额头冒汗。
“现在全部转身。”
一排人稀稀拉拉的面向身后铁笼站着。
面对被自己出卖的亲近之人的质问眼神,已经开始汗流浃背。
秦十安压根不想抬头看秦振岳,他嫌恶心。还以为秦振岳是良心发现,把他认回家里培养,没想到是一早就打算将自己作为牺牲品送给这个邪教组织。
秦十安很后悔,后悔自己当初还对父亲的垂爱抱有一丝幻想,后悔自己贪恋那点若有若无的父爱,后悔自己天真有眼无珠。
“左边的人先转过来,选择一管合成献祭药水,再转回去。”
碎木颤抖着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