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清醒状态下,他肯定会很快意识到陆赫安的异常。他会排斥陆赫安的信息素,但是陆赫安没有排斥他的。
但裴书誉不清醒,他现在心里唯一想的就是让自己赶紧渡过这假性易感期。
陆赫安观察着裴书誉的反应,起身,往后退。
裴书誉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弓起背想看看他干什么,又被陆赫安摁下去。
现在的情况就是两人身上的衣服加起来可以凑出一套完整的衣服。
“你干什么?”裴书誉问。
陆赫安没空回答他,在昏暗的房间里,响起几声挤压乳膏的声音。
……
电视换到了一个自然界科普频道,讲的是关于雪松的生存环境以及习性如何如何。
专业人员聊到了该如何清理雪松。
说的非常详细,让人仿佛身临其境。
……
雪松果然坚韧。
专业人员用了好些力气才掰开树枝。
挺立的树枝抖动着,专业人员点了几下最上面,告诉大家要最先从上面清理,他握住树枝以防乱动,开始清理起来。
一开始专业人员还是很缓慢的用拇指蹭着,一下又一下,像钝刀子割肉。
看着雪松难耐的模样,专业人员清理的速度越来越快。
清理雪松是个大工程,要从上而下,每一个地方仔仔细细的检查。
树枝抖动的越来越厉害,不断有汁液顺着枝干滑下。
雪松被连根拔起,没有根部支撑,坚持不了多久。
在专业人员的悉心照顾下,终于是结束了最基础的清理。
雪松流出的汁液染了专业人员满手。
节目进入广告阶段。
陆赫安也暂时停止了动作,慢悠悠起身,像邀功似的将手指展示给裴书誉看。
“擦擦…”裴书誉以为结束了,哑声说。
但陆赫安冲他微微一笑,当着他的面低下了头,靠近雪松枝头。
“呃!?”
裴书誉猛地弓起,手臂挡在脸上,不仅隔绝了陆赫安的脸,还隔绝了旖旎的灯光。
陆赫安不想放过他,拉下他的手臂,就让他亲眼看着雪松是如何被清理的。
裴书誉真的感觉羞耻,索性闭上眼睛不再去看。他额前碎发被汗水打湿,粘腻的水声混合着沙哑的喘息声,分不清是谁的。
而空气中的雪松和红酒的气息也揉杂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