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璧心中更是不爽,这么熟练。。。。也没有否认,竟然都是真的吗?
江沉璧挣脱怀抱,蹙眉:“脏。”
崔望舒也不恼,轻笑道:“江小姐不是很想和我做吗,今天时间很足,且在这里你如何发挥都不会有人打扰。”
崔望舒将“发挥”咬得格外重,暗示意味极重。
江沉璧盯着眼前的人,觉得格外陌生,既不是初见那天端庄清冷的礼部尚书,也不是皇陵里有勇有谋,冷静机智的崔望舒。
顶着那么一副实在美丽的脸,性格却如此轻浮恶劣。
见江沉璧不说话,崔望舒说道:“江小姐,明天我还要上朝,如果没事的话先回去休息吧。”
崔望舒还没想好怎么和江沉璧解释这件事,而且她隐约有预感。
如果江沉璧继续留下来,她身体里的邪火可能会夺走理智。
今天晚上可能会失控……
不过眼下确实乏了,想到明天要应付那一大堆人,不由得心累。
江沉璧咬了咬唇,终又是说道:“你以前怎样我不管,但是现在你身中情蛊,再乱来。。。。会要了你的性命的。”
本来想说如果有需求她可以帮忙,但又觉得那样显得自己太过轻贱。
说完见崔望舒还在思考,没有反应,江沉璧转身欲走。
崔望舒拉住江沉璧的手腕,勾唇道:“江小姐还没有沐浴吧,不如一起?”
如果江沉璧仔细去看,就能发现崔望舒眼底的失控,情蛊发作已经占据大脑的意识了……
可偏偏见她眼底涌动着情欲,江沉璧心里那个气啊。
禽兽不如!
最终江沉璧还是和崔望舒去了府里的汤宫。
崔家真的奢靡,尚书府的陈设无一不华贵,连沐浴都有专门的汤宫,许多东西简直堪比宫里的规模。
沐浴时,崔望舒屏退了伺候的丫鬟,看着坐在另一边,几乎把“生人勿进”四字印在脑门的江沉璧,不由得好笑。
情蛊发作,时而失控,时而清醒……
后知后觉自己今天的奇怪表现,崔望舒了然。
薄唇亲启:“江小姐,皇陵出来后我身上长了些红点,不知是什么,能不能麻烦你来看一下?”
江沉璧深吸一口气有些不愿意,但又担心皇陵里沾了什么东西,思索一会还是游了过去。
冷着一张小脸:“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