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早期除了有点嗜睡,什么恶心、孕吐、乏力、头晕症状,通通不存在。
迹部景吾默了默,转开脸,戴上墨镜。
规则一,不要和鹿间里沙说话。
规则二,不要和鹿间里沙对视。
规则三,不要出现在鹿间里沙面前。
迹部景吾准备践行第三条规则。
鹿间里沙没法跟去学校,也不气馁,拜托雨宫小姐搬一张躺椅堵在他回房间的必经路。
或躺或坐,或站起来练练瑜伽,傍晚六点,她终于堵到了迹部景吾。
经过一天充实生活,迹部景吾全然忘记要躲开她这件事。
网球部加训结束,面对一张横挡门前的躺椅,以及躺椅上的某个女人,他无语地笑了。
是她能干出来的事。
田中管家搓着手,小声解释:“风间小姐不肯离开,我们想做什么,她就说肚子疼。”
田中管家头疼坏了,拿她一点办法没有。
话又说回来,鹿间里沙不在乎他人眼光这一点,倒是和景吾少爷十分相似。
迹部景吾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同样不意外。
耍赖,也是她能干出来的事。
“别把本大爷和她相提并论。”
迹部景吾怎么听怎么不舒服,嫌弃之色挂在脸上。
再看一眼深陷柔。软躺椅、睡得人事不知的鹿间里沙。
脑袋斜斜歪向一侧,几缕碎发黏在泛。红的脸颊上。
红。艳艳的唇瓣无意识地微张,像熟透的多汁果肉。绽开娇。嫩的缝。隙,随着每一次吐纳翕动。吼间偶尔溢出一声极轻的呓语。
她倒是睡得安稳,两人说了半天话一点没吵醒她。
迹部景吾冷哼一声,没好气地掐住她脸颊上粉扑扑的软肉。
“风间明乃,你又想做什么?”
好吵,好疼,有人掐她!
肯定是迹部景吾,就他手贱,喜欢掐她脸扰她清梦。
鹿间里沙皱鼻,口齿不清的哼唧,“肘开,你自己去产检吧。”
然后,眼睛都没睁开的她,熟练挥起巴掌打过去———啪!
迹部景吾冷不防挨了一巴掌,手腕力道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