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淮的唇游走在苗夏后脖颈,她那一头乌黑柔顺的头发被他给找到了一边,对着皙白的皮肉又吸又咬的,弄得苗夏一阵晕眩。
她站不稳,后背软趴趴地靠紧江斯淮滚烫的身躯,头歪放着,呼吸声时大时小。
过了会儿后,江斯淮又服务上了苗夏通红的耳廓,一心二用,眼睛盯着她变化多端的神情看。
苗夏知道在被他注视着,心痒难耐,舔了舔唇,主动转过身,踮起脚吻上江斯淮。
亲吻时,四目勾缠,谁也没闭着眼,眼神已经在剥对方的衣服了。
吻到互相快要窒息时,两人的唇在千般不舍中稍微分开,喘着气,鼻尖相对。
江斯淮掌心抚着苗夏,嗓音低哑,“想我吗?”
苗夏没说话,亲了下他的脸颊,随后她被动的再次面朝着门。
一阵????声后,她把脸侧着贴在门板上,心中满是对接下来的期待。
可江斯淮在这方面从来都不是个好人,他喜欢折磨她。
特别是现在,一点也不痛快!
接收到苗夏充满怨气的眼神,江斯淮笑着说:“求老公给你。”
苗夏真的要哭了,江斯淮总是要这样欺负人,她抹了抹眼睛,委屈巴巴道:“江斯淮。。。。。。”
正常情况下苗夏的眼泪对江斯淮来说是绝对的软肋,但在这种情况下,她的眼泪会成为激发他恶劣因子的催化剂。
江斯淮停了身下的动作,低着头,怜惜地亲了亲她的眼角,哄道:“说,说了老公就都给你。”
苗夏那一点倔强忽然就冒了出来,她咬着唇,一言不发,打算自给自足。
她在江斯淮玩味的目光注视下,回头看了眼,而后挪了挪角度,开始动。
她此刻的一举一动简直是要了江斯淮的命,他往前进了一点,立即就有无数张嘴咬住了它。
他不由得一笑:“这么想啊?”
苗夏终于是尝到了些甜头,她以为江斯淮心软了,要开始了,结果他停下了,这样不上不下的,快要把她给折腾疯了。
她红着眼圈,呜咽道:“老公,求你疼爱夏夏………………”
江斯淮心满意足,捏了捏苗夏的耳垂,“我的宝宝真乖。”
话音一落,苗夏如愿以偿。
他太厉害了。
凌晨两点,苗夏坐在被江斯淮收拾好的沙发上,拿着平板在看设计师发过来的婚纱终稿。
这位设计师是国外的,苗夏英语不是特别好,每次交流她都要拿软件翻译。
她也决定了,把会计证考和驾照考完后,开始细学英语。
结束快三个小时的深入交流后,江斯淮成了苗夏的仆人,任劳任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