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那前两任丈夫受不住……”
杜惜晴:“大人将我放在身边,不就是为了疏解心中苦闷吗?奴家自是要为了大人全力以赴。”
谢祈安笑着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夫人在隔壁听到了多少?”
杜惜晴想了想,照实说道。
“奴家没听到多少,只有大人的二叔偶尔声量较大的几句话,听的比较清楚……”
杜惜晴抬眼,压下语调,可怜兮兮地同他说道。
“大人,奴家会死吗?”
以前谢大人是不吃这套的,但现在却有些不同了,他似乎是有些感情了。
杜惜晴便想试试。
谢祈安看她一眼。
“不会,你既然见到二叔被我捉了,就知道他杀不了你。”
说完,他停顿片刻,又补了一句。
“只要我在,就没人能杀得了你。”
态度还真是变了。
这要放在以往,他哪会像这般保证。
“有大人这句话,奴家便放心了。”
杜惜晴见他手中茶盏空了,提起茶壶。
谢祈安将茶盏往前一推,笑道。
“夫人这是满意了?”
“自是满意了。”
杜惜晴将茶盏满上。
“那奴家也得投桃报李,大人可否同奴家说说您的烦心事?”
谢祈安:“夫人,恨你的父亲么?”
杜惜晴手中动作一顿,那茶水从茶盏中满了出来。
谢祈安抬手一托,将茶壶从她手中取下。
“我听夫人话中对先前两任丈夫怨气慢慢,却鲜少提到自己的父亲,便是提到了,也是悲痛不解更多,夫人恨么?”
杜惜晴:“奴家不清楚。”
这里她并没有说谎。
她父亲到底与那些令人生厌的丈夫不同,因为一开始是对她极好的。
杜惜晴:“他待我不像是生了个女儿,所以后来,逃难时,他将奴家卖了,奴家都不敢相信,他怎就……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