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胥又摸摸她的脑袋:“待伤好了,随你如何。”
幼青轻哦了一声,又抱住他的腰。
殷胥思索了一瞬,揽着人的腰臀,自己坐到了软榻之上,将人抱在了怀里。
他低下了头,循着柔软的唇,停住。
而后就尝到了,极其冰凉的,还带着酒味的唇。
殷胥眉心跳了跳,真是胡闹,伤还没有未好,就又是吃生冷又是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