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里收到谢殊鹤说马上到的消息,琢词将快递袋扯开,拿出丝绸带,想揣进口袋里,但穿的上衣和裤子都没口袋。
也不知道咋想的,就把丝绸带缠绕在自己的左腕,绑上,然后袖子一放,藏起来了。
又把快递面单扯下来撕碎,扔进了垃圾桶,朝学校门口走去。
他刚出校门,黑色宾利也刚到。
琢词上了车,谢殊鹤将一瓶梨汤递给他,把车子往回开。
琢词喝了几口,脸颊还在发热。
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心虚地没说话。
回到家里,谢殊鹤问:“已经洗过澡了?”
“嗯。”琢词应了个单音节。
“那我先做饭,想吃什么?”
琢词盯着他:“炒饭吧。”
“好。”谢殊鹤进了厨房。
蛋炒饭,加了培根碎,金黄的米粒,琢词吃了两碗。
饭后,二人去了卫浴洗漱。
吐掉泡泡,丝绸带还在手腕上,琢词蜷缩了下手指,道:“谢先生,你洗澡吧。”
为了彰显自己的正直,还退出了浴室,“我不看,你可以锁门。”
谢殊鹤看了他一眼,将浴室门带上,不久后,传来水流声。
琢词端坐在沙发上,正正经经。
第39章第39章《十四行诗》
有些人在干坏事时,连头发丝都会透着狗狗祟祟的偷感。
浴室门被打开,谢殊鹤穿着浴袍出来,看见琢词已经换了毛绒绒的米黄小熊睡袍。
长袖,连帽,下摆垂在脚踝处,十分矜持保守,正襟危坐的在沙发上。
甚至双手都放在了膝盖上。
第一次见面都没这么拘谨局促。
所以谢殊鹤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不对劲是合情合理的。
他眉峰微挑,问:“做了什么?”
琢词立马紧张得手指头蜷了起来:“没、没啊,什么也没做,我能做什么,嘿嘿……”
谢殊鹤笃定他做了坏事。
但琢词已经站起来,挪着棉拖走向男朋友,拉住他的手,“我们快点回房间睡觉叭,嘿嘿。”
进了房间,琢词只摁开了一盏小灯,然后把房门关上。
二人站着相拥,琢词双手紧紧抓住男人腰间的布料,把脸埋在男人胸口,腔调有些委屈,暗示道:“谢先生,你好久没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