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收目光落到已经跑出大门,蹦跶正欢的大狗身上:“开门放狗。”
今天章凡婚礼,兄弟们有一个算一个都去了,仓库没人看,为了防贼,出门前季临收就将五谷留下了。
现在席吃完了,晚点这边陆陆续续就会回来人,也该将五谷放出去透透气了。
江忆:行吧。
“那我们现在过去?”
季临收颔首:“嗯。”
关门穿街,开门上楼。
一通折腾,弄出一身汗不说,力气也耗了个七七八八。
进了房间,江忆终于解脱,卸货一般将身上抗着的男人往床上放倒。
但很显然,他低估了季临收的重量。
季临收倒下的时候,差点一胳膊顺带将他也带倒。
俯身撑着膝盖,江忆喘着粗气问季临收:“你多少斤?”
这么重。
“一百七。”
江忆快速心算。
他比季临收矮十公分,季临收却比他重了五十多斤。
怪不得,扛着的时候那么费劲。
抬眼去看床上的季临收,江忆想说些什么,眼神正好捕捉到季临收移走的视线。
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黑沉的眼眸中似乎闪过了一丝不自在。
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下意识回避。
江忆若有所感,垂眸看了看自己。
果然,他敞开的领口又让他漏点了。
这次依旧是粉色。
甚至因为剧烈运动和误触摩擦,不仅两点是粉的,白皙胸膛上也留下的很多凌乱的红印。
或深或浅,引人遐想。
江忆对自己的身体挺满意,眉眼轻笑着,不甚在意的用指尖轻轻往后拎了下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