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的,手腕被抓住。
发沉的男声颇有些不稳,在耳边响起,湿热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同样温度不低的耳垂上,江忆听见季临收对他说:“不要乱摸,痒。”
江忆喉结滑动。
他没有乱摸,他是有规划,有目的地摸。
“哦,好的。”
江忆手上动作停了。
却也没离开,手掌还是虚虚贴在季临收的腰腹处,随着季临收的动作,轻轻蹭着腹肌块块。
季临收有所察觉。
但不是痒到难以忍受,他就没有再出声。
到了门口,站定。
江忆晃晃身子,带动季临收一起晃。
“开门。”
季临收也晃了晃自己两个胳膊:“没手。”
季临收作势要把胳膊从江忆肩头上拿下。
看样子是准备把东西放再地上,然后掏兜拿钥匙。
江忆眼疾手快将他手压回去,并将有点耳熟的话还了回去:“不要乱动,会摔。”
季临收强调:“拿钥匙。”
江忆眼神微闪:“在你裤子口袋里吗?我来拿。”
季临收嗯了声:“右边。”
“好。”
江忆搓了搓折腾出来的掌心汗,左手顺着去掏季临收的裤兜。
男人本就体温高,醉酒之后更是滚烫。
江忆刚伸了点指尖进去,就被明显的热意撩到。
顿了顿,才有力气继续往下摸。
季临收今天穿的西装裤,紧身没弹性,有点不好操作。
为了摸到裤兜底部的钥匙,江忆几乎把整个手掌都钻了进去,将季临收的大腿摸了个彻底。
结实有力,江忆揪着钥匙,满意抽出。
一大串钥匙,拎着晃一下发出叮呤咣啷的声响。
揣着这么大一坨走路,季临收也不怕把裤子拽掉了。
以前江忆真的觉得这种把裤兜撑得鼓鼓囊囊的男人很难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