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蒲萨的脸色终于变了,之前的沉着像被戳破的气球,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手指在桌下攥得更紧了。
他绝对不怕我跟他硬碰硬,但是肯定畏惧我拿家里人开刀。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冷笑一声。
再沉着的人,也有软肋。
接着,我将香烟叼起点燃,跟着拍了拍手上的灰,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我不想动你家人,但你至少也得拿出点起码的诚意,不然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做什么。”
说完话,我扭头走到包厢门口,手搭在门把手上,回头看了他一眼:“给你二十分钟,要么打电话把我的人放了,蚂蚁再小也是肉,既然弟兄们跟我,甭管重要与否,我都得让他们知道我这个大哥罩得住,要么。。。你就等着接收咱老弟和爹妈的消息,撒由那拉,祝您用餐愉快哈!”
说完,我没再看蒲萨的反应,直接拉开门走了出去。
“咣当!”
“樊龙!”
刚迈出去两步,包厢门被重重扯开,蒲萨咬牙低吼。
“哦?”
我佯装懵懂的看向他。
“樊。。龙哥,我记得你刚刚说谈判,我接受谈判!麻烦您。。给我个机会再回屋里坐上几分钟,咱之间的问题完全可以通过语言解决。”
蒲萨皱了皱鼻子,身躯微微下弓。
“可以吗?”
我眨巴两下眼睛。
“绝对可以,我保证!”
蒲萨忙不迭点点脑袋。
“我特么是问可以再喊一声哥吗?”
我直接将抽到一半的烟卷弹在他脸上,火星子瞬间蹦起几颗,这家伙被烫的皱了皱眉梢,不过并未闪躲。
“龙。。龙哥,您请!”
蒲萨连躲都没敢躲,让开半拉身子,比划了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