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
当顺平再次恢复神志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自家小院的铁栅栏门前面,抓着门边的右手已经将门推开了一道缝隙。
奇怪,他是怎么回来的?
为什么他没有记忆——
“你怎么了?”轻柔的气息扫过耳畔,冰冷黏腻的女声缓慢地舔舐过吉野顺平的神经,“快点进去呀。”
“快进去呀,伤口很痛对不对?”
冰冷的手臂擦过少年瘦弱的腰肢,白皙纤长的手指轻轻搭在他紧紧握着栏杆的右手指骨上。
“呐,顺平~”
美丽的咒灵将身体紧紧贴在顺平的脊背上,踮起脚用唇瓣凑近少年露出的太阳穴,轻轻落下一吻。
一种难言的恐惧顺着这个冰冷的吻像是蛛网一样笼罩了吉野顺平的全身。
他颤抖着嗓音,艰难地出声询问。
“你,你是谁,为,为什么跟在我身后?”
刚刚苏醒不久的富江再一次从这个人类身上感受到了恐惧。
啊,这是多么完美又懦弱的宿主啊。
怎么能无能得这么合她的心意呢。
“不记得了吗?”
美丽的少女绕到顺平身前,将冰冷的手掌轻轻贴在他依然隐隐泛疼的颧骨上。
然后在他惊悚的神情下,以极其诡异的方式将手指穿过他的皮肤,探入头骨内。
惊悚的触感让吉野顺平几乎又要晕过去,但面前就是家门,他不得不保持着意识的清醒。
“嗬,嗬……”
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在恐惧之下没办法合拢牙关,只能看着对方以不科学的方式抹消了自己被打后红肿伤痕下的疼痛。
消耗咒力抹除了对方灵魂上的痕迹,狡猾的咒灵用樱花般的唇瓣编织着谎言:
“顺平,可是向我求助了的。”
“伤痕累累地倒在地上,双眼流着泪,可怜巴巴地哭喊着让我救救你。”
咒灵漆黑的眼眸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美丽。
“好可怜的顺平啊。”她吐露着甜言蜜语,“多么让人心疼的顺平啊——”
咒灵的身体贴近少年单薄的胸膛,一双冰冷的手轻柔地捧住了顺平的面庞。
“已经没关系了,因为,我会帮你的。”
“你是唯一能够看见我的人,我想要保护你。”
“顺平,你是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