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漾宽慰:“节哀。”
秦真说起这段往事感慨有,也确实想笑,那时她刚成年,也太过莽撞。
对方把她当朋友的妹妹。
秦真死心是参加了他的婚礼,他温柔地亲吻新娘,眼里爱意都要溢出来。
眼下碰到陆漾的事,她才感慨。
感情的事想要水到渠成,必须都有想法,不能某个人单方面的唱独角戏。
“你跟程司和怎么样了?”陆漾忽然问。
秦真的伤感只持续短暂地几秒,她蓦然沉默,过了会道,“就那样啊。”
“我跟他是朋友。”
“哦。”
“你哦个大头鬼,不信啊?”
“信。”
“……”秦真忍不住捏了捏眉心,不再说话,陆漾在对面笑,她懊恼不已。
感觉有把柄在陆漾手里了。
秦真思怵了几秒,冷不丁地问:“被陆容衍亲有什么感觉?”
这下换陆漾沉默。
秦真继续问:“他吻技怎么样?”
陆漾薄红的脸颊瞬间变得像红彤彤的苹果,把脸埋进被子里,声音瓮瓮地:“没什么奇怪地感觉,就是腿软。至于吻技,就那、那样吧。”
“腿软啊。”
“吻技不错。”
陆漾鼓了鼓脸颊。
秦真语不惊人死不休,“
湿了吗?”
“……”陆漾抱着被子浑身发烫,“我错了,我再也不跟你提程司和了。”
秦真见好就收。
陆漾挂断电话后的脑子里都是秦真那句“湿了吗”,问题太过直白,压根不能摆在明面上说。她其实不止腿软的感觉,还有更强烈的。
嗡。
陆漾回过神。
陆容衍的信息入了眼,[睡了吗?]
[没睡。]
刚结束通话,毫无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