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不是……可以胡闹了?”
“…………”
“你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
“嗯。”
此后连续几天,赵景清没一天不被袁牧臊得脸皮子红彤彤,增加了许许多多的认知。
同时明白一件事,男人憋狠了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可怕。
转眼腊月过去大半,为合作的酒楼、食肆准备的年礼逐一送出。赵景清给姜府递了帖子,欲上门拜访,提前将年礼送到。
姜府的帖子回得极快,定下腊月二十上午辰时。
赵景清按时登门,与他同行的还有袁牧。
姜焕容上次见着赵景清是八月,那时他月份大,身子臃肿,现在生产后养得极好,状态好气色佳。令人瞧见便知他日子过得舒心,没有烦心事。
袁牧陪伴在侧,两人恩爱如初。
姜焕容招呼二人入座,“怎么现在便将年礼送来了?”
“今年回村里过年,便寻思着先将年礼给您送来。”赵景清笑着答话。
姜焕容:“孩子是男孩女孩还是哥儿?”
赵景清:“是男孩,单字一个熹。”
“熹,袁熹,是个好名字。”姜焕容点点头,“你模样好,想来孩子亦冰雪可爱,年前太忙碌,待年后得了空,我登门看看孩子。”
“行,随时恭候。”赵景清道,“今儿登门拜访,我和袁牧本想将孩子带来。但请了奶娘喂养,孩子离不得人,恐哭闹不休扰了您府上的清静,索性作罢。”
“你怕这做什么,热闹些才好,下次将奶娘一同带上即可。”
“那下次我专带他来闹您。”
“好。”姜焕容忍俊不禁,笑了好一会儿,转而另起话头,“听闻你们在留意田地,想买?”
赵景清颔首,不知姜夫人哪来的消息,但他不做隐瞒,将他和袁牧的打算告知她。
“倒是个路子,只是这税收重了些。”姜焕容端起茶盏浅浅抿了口,“待到孩子长大,省下的税收许是能为他捐个官了。”
“这法子咱们想过,但权衡后还是想让他脚踏实地去走。我和袁牧不做孩子的拦路石,他是读书的料,再好不过,若不是也没有遗憾。”赵景清道,从前问过茂之和易大哥,捐官可不是好法子,一朝天子一朝臣,捐官上去的最好开刀。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不过如是。”姜焕容感叹,“田地我替你们留意着,若有合适的再告知你们。”
“多谢姜夫人。”赵景清和袁牧道谢。
一同用过午饭后,赵景清和袁牧告辞离开,打道回府。
回村的日子已经定下,腊月二十五回去。
林翠娥来来回回的忙活,准备过年所需,甚至准备了一份庚帖。
赵景清见了心里了然,偷偷问林翠娥,“娘,是要定下吗?”
“嗯,我问过星儿的意思了,等回去周家请媒人上门,便先交换庚帖定亲。”林翠娥舍不得星儿早早出嫁,“留星儿在家两年,再择良辰吉日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