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来你就问我这个,”袁牧瞟景清一眼,眼中带着点委屈,“明儿一早走,和你一起把豆腐做了。”
赵景清露出笑来,“昨儿徐夫郎给我送了点椿芽,我做给你吃。”
“成。”袁牧看着自己越发俊秀的夫郎,“这些天想我没?”
赵景清放下陶罐,点点头,“想了。”
袁牧顿时支楞起来,嘴角止不住上扬,轻咳一声转移话题,考教景清的功课,“我不在,你有好好练字读书吗?”
“有,你教我的全会背,字全部会写了。”赵景清出来继续搬陶罐,“你今儿再教我一些,多教点,我能记住。”
“成。”袁牧答应下来。
板车上陶罐搬进柴房,袁牧打水洗手。
“你去哪儿了,咋不在家,我还寻思着搬完陶罐去找你呢。”袁牧边洗手边问。
“去见烧席师傅了。”他将这几天见四个烧席师傅的事儿说了,“等农闲做酒的人多了,才能看出来有无效果。”
袁牧道:“我觉得大概率能成。”
“我方才回来,瞧见门开了一条缝,还以为家里遭贼了。大毛二毛也没动静,我都怕它们被杀。要不是大毛出来拱我,我都跑徐夫郎家去了。”赵景清无奈失笑,还好是袁牧。
“是我的错,吓到你了,”袁牧握住景清的手,“你做得对,下次遇着这事儿直接跑。”
赵景清点点头,见袁牧眼下带着青黑,心疼不已,“回家没睡好?”
“没,”袁牧叹气,“你不在,睡得不舒坦。”
赵景清:“……”
袁牧搂着景清的腰往怀里带,“你陪我睡一会儿?”
这个点,睡一个时辰起来做饭刚刚好,赵景清答应下来,“好吧。”
袁牧把人带进屋,门窗一关,赵景清觉察出不对劲,袁牧这哪有要睡觉的意思。
……
果不其然。
赵景清再醒来,天已经擦黑,他惦记着做椿芽给袁牧尝尝,踩上鞋出门,厨房里亮着烛光,赵景清进屋,只见袁牧已经蒸好饭,正在炒菜。
椿芽洗干净放在一旁,还没下锅。
袁牧听见动静,扭头看了一眼,“醒了,椿芽你要咋做?”
“焯水,炒鸡蛋。”赵景清道,等袁牧炒的菜出锅,他这才上手。
不过片刻,椿芽炒蛋出锅。
就两个人吃饭,没往堂屋里端,支张桌子在厨房,吃饭更方便。
赵景清给他夹一筷子,“你尝尝喜欢吃不?”
袁牧一口吃下,味道怪怪的,但他能接受,袁牧道:“好吃。”
赵景清当即露出笑来,给袁牧又夹了两筷子。
吃完饭洗漱完,袁牧躺上床,赵景清想起有件事没干,拿出《三字经》来,“袁大壮,你还没教我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