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情绪在这句肯定的答复后一下得到缓解,仿佛春风拂面,林在栖高兴地乱按:“摸摸!”
他真的被人抱过去,手在他背上轻轻拂过:“真缠人。”
林在栖眼睛向上抬看谢松厌,他怀疑谢松厌是故意说要让他一只魔留在家里的。
还有这句话,完全听不出抱怨的语气,反而还有几分难掩的愉悦。
林在栖愈发怀疑对方是逗着自己,想看他干着急。
事实和林在栖猜的八九不离十,谢松厌确实有意看猫着急得团团转的可爱模样。
而且……他想借着这次带猫去度假酒店确认一件事。
就是自己的失眠症得到恢复与否,是不是猫的功劳。
这几天回到家,睡得果然比在隔壁市的三天安稳,精神也有所恢复。
男人挠了挠猫下巴,若有所思,莫非是猫毛还有治疗失眠的功效?
不知道趁着给木木梳毛,慢慢积累一点攒成一个小袋子,若是出差就放在枕头边,验证一下会不会有效果。
“喵?”
思索间,猫突然疑惑地盯向他的手背。
谢松厌顺着猫的目光看去,似乎是自己在进别墅时不小心碰到了尖锐的利器,剐出了一条血痕,还凝着两三颗血珠,没有彻底结痂。
他对这点疼痛全然习惯了,所以根本没发现。
谢松厌只顾着盯向血痕,没有注意到猫在看到血液的一瞬间,瞳孔出现的颤动。
……很香。
血液也算是体液,但魅魔一般不那么暴虐,不会选择放血这么残忍的方式进食,而且又不是吸血鬼,吃多了血液也不好。
林在栖尾巴在沙发上扫了扫。
“想尝一尝”的渴望在他血液里叫嚣,猫眼完全离不开那条伤疤。
就一下吧,应该也没有关系……
伤疤还是有些深,谢松厌思索着要去拿创口贴。
还没起身,却感觉到手背出现加深的痛意,粗砺的舌面接触到人类的皮肤,慢慢擦过。
谢松厌低眼,猫不知何时凑得更近,鼻息洒在他手背上,粉嫩的舌头执着地舔着他的伤疤,血珠在小舌上一闪而过,被那舌头卷着进了猫的口腔。
男人皱眉,空不出手来,只能冷声制止:“脏,别舔。”
但猫的尾巴完全翘起来了,专注地凝视着男人的手背,舔舐的力度更轻柔,好像在珍惜那一点血液一样。
心里划过异样感,谢松厌不得不放下手机,抬起手钳住猫的下巴:“我都说了,别舔。”
“呜喵……”猫发出可怜兮兮的叫声,汪着水的眼睛看向谢松厌,像是在哀求让他再多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