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没有交往过,那时候是为了疏远你骗你的。」
「骗人,我那天明明看到你脖子上的吻痕。」
「你看到了?」
当时与其说他无法面对他的心意,他更无法面对的是他脖子上的痕跡。
「那次是个意外,我跟他没接吻,更没做过,除此之外我没什么好辩解的。」
他看着允承狐疑的瞧着他,一副不相信的模样,搂着他叹道:「你就是我的初恋,从来没有其他人,要不我们找他来当面对质?让他知道我家的醋意有多浓?」说完就想去喊人。
允承赶忙拉住他:「不要,别闹。」
「谁叫你不相信我。」
「我信,信你就是了。」他拉着他垂下眼说:「我只是?对自己没什么自信。」
唐泽修跟允承到现在都还没成功插入过,除了允承心理无法放松外,主要也是唐泽修太怕伤到他,不忍心硬上,每次都还是用替代方式处理。
唐泽修将他抱进怀里温声道:「我说过了,可以解决慾望的方式很多,但你是无可取代的,我只想要你,会耐心等你,不用感到抱歉。」
「可是?」
这傢伙真是说不通,他乾脆吻上他直接堵住他的嘴。
另一边,李目暮跟温知莚无言的看着这一幕。
「这两个人丢下宾客在那边亲热合适吗?」
「我还是不太适应这样的画面。」李目暮扶额。
「为什么?两个相爱的俊男,很唯美阿。」
「我一直想问你,你怎么有办法那么快就接受儿子是同性恋的事实?」李目暮问。
「你搞错了,我儿子不是同性恋,他只是爱上一个同性恋。」
「差在哪?」
「差在要是没有泽修,他不会跟任何男人交往。」
李目暮更惊讶了:「这样不是应该更难接受他们吗?」
温知莚咧嘴一笑:「哪有什么难的,我可是资深腐女啊!」
婚礼过后李目暮拿了一个大信封递给唐崇山说:「生日快乐。」
「这是什么?」
「生日礼物。」
「我的生日?还有半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