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着哭红了漂亮脸蛋,放任恩客恶意的亵玩。
仿佛只要给钱,对他做任何过分的事都是被允许的。
霍渊启看得入迷,喉结上下一动。
在酒精催化下,眼底长年累月积攒的欲望像撕开了彻底伪装,浓稠而炙热。
一寸寸视线烫人灼热。
安然还没弄清状况,心脏跳得极快,根本不敢和兄长对视。
这种感觉仿佛是被饥饿而强大的凶兽肆意打量着,仿佛在权衡从哪处下口更好。
那种视线却不是纯粹的贪婪食欲——
安然明明很害怕,可耳根又烧得慌,红了一片。
好、好奇怪。
安然本能地想逃离,笼罩在他身上的男人像岿然不动的巨山,小手推不动半分。
徒然,西装布料的摩擦声在寂静的放映厅响起,便随着有些乱的呼吸声,沾着酒味充满雄性的荷尔蒙向安然压了过来。
逼仄的空间,强势且极具侵略性的靠近,徒然升起的危机感压得安然喘不过气。
他又惊又慌,脸颊还被掐弄着,没忍住又哭了出来。
珍珠项链断线般掉落的温热泪珠连续滴落在男人手背。
害怕战栗的啜泣声清晰入耳。
霍渊启俯身停住,距离肖想已久的柔软唇瓣只隔了几厘米。
近到他可以嗅到漂亮少年身上自带浅淡的甜香。
甜腻得人心头发痒。
却像上瘾一般,怎么都闻不够。
太真实了。
如同真实的安然就在这儿一样。
包括手背感受到的温热湿意。
他修长而覆带薄茧的指腹微动。
细腻又因泪水显得湿滑的脸颊触感那么清晰。
瞬息之间,霍渊启深邃的眼眸晦暗,骤然清明,克制地拉开距离。
具有危险压迫感的身躯骤然离开,安然稠密如鸦羽的睫毛沾着泪水,轻轻颤动几下,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喝醉了先回房了,你也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