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咿、阿咿!”月嫂在给乐栖洗澡,我好以整暇地在旁边看她开心拍打水面。
热水暖呼呼的,在阿姨照顾不过来时候,我稳着她的背,给她没接触到热水的身体浇上热水。
沐浴完的奶团子好像又可爱了几分,我用毛绒绒的大毛巾包住她,就露出粉嫩的小脸整个蝉蛹一样抱她回去温暖的房间里穿衣服。
她已经会爬,一个不留神就得抓她回来穿衣服。
“剥光猪。”我拍拍她光溜溜的小屁股,手感极佳,享受了一把手瘾才给她套上纸尿裤。
我给她换上粉红的卡通毛绒睡衣,还带帽子,后面有两只大兔子耳朵,垂下来萌翻了。
“笑笑。”我掐了一把她的婴儿肥。
她傻呼呼地笑,露出只有一只乳牙的粉红牙床。
越看越像个兔子,我没什么良心地笑了。
我不扶她,她扑腾一声倒在柔软的床上,脸埋进床单上,短手短脚都在用力,屁股尤其,像只蚕蛹在咕蛹。
我不多的乐子就在这里了,我袖手旁观捂着嘴笑了好一会。
熟悉的汽车引擎声,我抱着宝宝站在窗边望向楼下。
一道挺拔的身影在路灯下大步穿梭向家里走,西装解了,黑色的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也解,头发凌乱,看着一点不像是去参加什么宴会,反倒像是去鬼混了一样。
“陈禧荣呢?”
“陈禧荣呢,叫他下来。”
我在楼上都听见李嘉祐那头疯狗在下面发酒疯。
“叫他下来啊!”
“下来啊!”最后一声混着醉意的吼叫冲我来的,我在二楼都觉得太大声。
真丢人。
我抱着瞪着双大眼睛的粉红兔女儿下楼,视线冷冷地望着他。
我一下楼,那个疯狗的视线就直勾勾,没有一丝掩饰落在我和女儿身上,带着巡视的意味。
身上动物性很浓。
他巡视完我,就落在我怀里的肉球身上,他咧嘴笑,凛冽的黑发下露出森白的牙齿,身上带着酒气,人也笑得不太正经冲我道,“这么可爱啊。”
“小禧,不亏是你生的。”他慢悠悠道。
我都不想靠近他,隔这么远都闻到他身上的烟酒味。
又抽烟,抽烟!抽死他。
我侧身冷漠地看着他,不发一言。
“小禧,你怎么又在瞪我。”他反倒不高兴上了。
“你为什么总要和我提离婚?”
“我到底要怎样才能留住你?”
“你总是不信任我,你为什么总对我这么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