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芙礼腹部有些不舒服,有点晕晕的。
叶子走到窗边去看外面的情形,回头看她,淡淡开口:“解酒药起效还得半个小时。”
“不会喝酒的人硬喝酒,只有难受。”
“只是尊敬的师兄,会做到这样吗。”
“我很好奇。”
沿着湖跑了一圈,赛车车灯照着湖面,飞驰而过,柳枝被卷起,叶片也掉落了些许。
两圈过后,陈让在副驾驶座上面如死灰。
而应伽城面无表情,全程冷静,头盔赛车服都没有穿,在漆黑的夜里疾驰,熟练侧漂,横漂,s弯道过山弯竞速,贴着湖边,震起湖面涟漪。
玩赛车玩得很疯,陈让心底只有这一个念头,下车。
引擎声渐渐平息,拉开车门,陈让下车的时候腿脚都是软的,一滑差点跪下去。
身旁有侍应生去扶他,他仰头靠在花坛围栏上,求饶,“服了,三哥。”
他只听说过他以前玩赛车很厉害很疯狂,却没有真正见识过,或者说这几年来,他很少再和他们一起混。
创业,应付那边,他应该很累。
他自诩赛车熟手,这会见识到他开车时不要命的劲也还是心有余悸,“我以后,保证,保证,不会再找沈芙礼的麻烦。”
“嗯。”没穿西装外套,他一件白色衬衫,下摆没扎,站在湖边,额前发丝有点凌乱,眼底情绪很平静。
啪嗒一声,他低头点了支烟,随手递给陈让。
陈让摆手,捂着腹部,“哥我现在抽不下。”偏头他还能开玩笑无谓的笑,“来我们组织的野跑呗,把那几个龟孙都干趴。”
“不去。”
“也是,你忙。”
站在窗边,热晕了脑袋,隔着玻璃看向那边,他站在湖边孤寂的身影。
温度好像散了点,沈芙礼偏头额头贴在玻璃上,眼眸星星点点的,只睁着眼看,却并不说话。
叶子拉开窗帘,拿烟出来,看了眼她换成了棒棒糖,在嘴里嚼,她看着陈让在那边弯腰趴椅子上的模样无动于衷。
那侍应生是个挺好看的女生,穿着旗袍,一直耐心的在旁边扶住他,一手轻拍他的背。
“你不去吗。”沈芙礼还记着他们是一起来的。
“为什么去。”叶子平静反问,她单手抱胸,“耽误人家挣钱。”
“你们是……”
叶子笑了下,眼底有轻蔑,“他只是个很菜的徒弟,玩赛车玩得烂,没人敢反驳他,是个不学无术不求上进的纨绔富二代。”
“和你那位,没得比。”
“不论车技还是其他。”
玻璃亮晶晶的,照着脸颊的红晕,沈芙礼感觉头更热了,什么你那位,什么车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