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开始幽会了。”
宇智波鼬:。
阿飞陷入诡异的安静,看了看春奈,又看了看宇智波鼬。
黑发叛忍姿态冷漠,似乎在假装死人。
“好吧。”阿飞渐渐有些失落道,“确实首领也盯住我把好门……实习生大概也只能做这种放风工作。”
“那、那你们动静要小点哦。”
说着奇奇怪怪的话,阿飞默默走到门边,姑且做出回避的姿态。
其实说是回避,在不出门的前提下也根本避不开什么,想听还是能听到。
因为春奈住的是村子的廉租房,一室一卫,空间极为狭小。
逼仄的空间里放了各种必要家具,人转身都困难。
客人只能坐在床上。
好在鼬坐姿规矩,眼观鼻鼻观心,两手端正地放在膝前,只坐了床沿小小一片空地。
也有可能是因为,就在他身后的床中心,随手丢着春奈的一件贴身衣物。
“咳。”
春奈眼疾手快,赶紧把衣物塞进衣柜。
等这两位走了她再好好收拾。
讲道理,这真不能怪她乱丢!
谁叫阿飞毫无征兆地带着宇智波鼬突然上门,她根本来不及收拾房间。
宇智波鼬有较强的自我管理意识,微微垂着眼,没有到处来看。
春奈想,前辈无论做什么,从不会让人觉得冒犯。
若不是他身上那件仿佛浸透鲜血的黑底红云袍,样子其实颇有
(buduxs)?()些斯文可爱。
就像她记忆中的那位宇智波天才那样。
春奈从前在村子里见到鼬时,他都是这样温柔斯文的样子。
同龄男孩大都脏兮兮的很粗鲁,有时候还喜欢捉弄女孩,可鼬前辈从来不这么干。
他冷静礼貌,有柔和的笑容,春奈总怀疑他连身上都透着清爽香气。
可她跟宇智波鼬不熟,也从来不能凑到他身上闻。
唯独那次下雨,前辈给她修剪头发,两人距离很近。
可回忆那刻,她并没有闻到别的味道,只有雨水浸透泥土时的独特清香,还有来自苦无的淡淡铁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