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身后的暴食用力地锤上窗户玻璃。
不堪一击的玻璃立刻碎掉了一大块。
一只手从碎玻璃后朝他们伸来,不完好的皮肉被划得更破。女人没有丝毫的退缩,因为她早已失去了痛觉。
得了跳吧死就死吧
凌凌七深吸一口气,绷紧浑身上下的肌肉。
双手抱紧柏海,尽量平稳地往前一跃。
不喜欢体育,她的跳远成绩不佳,今生更没有尝试过负重立定跳远。
“啪。”
帘子被重物撞上。
凌凌七感到自己的面部接触到了一个满是灰尘的布料。
看不见前方,却并不害怕。
此刻的她不是一个人,柏海也在她身边。
布料卷着他们,跌进了隔壁。
腿从台子上摔下,貌似撞到了什么东西。这一跌,跌得腿骨生疼。
凌凌七揉着痛处,往脚边看去。
一个塑料椅被他们撞翻了,看着椅子的位置,大概是这家人用来晒衣服所以放在阳台的备用的。
好险,好险
“呜……”怀中传来微弱的呻。吟。
凌凌七赶紧把柏海放下来。
不仅她负伤了,连小孩都不舒服地捂住了下方的不可言说。她盯住他手捂的部位,眉头瞬间皱成一团。
“怎么了?”她紧张地发问。
柏海耷拉着肩膀,眼眶红彤彤的,欲语还休。
“那里受伤了吗?”凌凌七露出担忧的神情,急切地想要掰开他的手探探究竟:“来,凌凌七姐姐帮你看一下。”
“嗯”柏海别过脸,把啥啥放到她的手上:“小oo疼,好像摔下来时候压到了。”
大姐姐把小啥啥放在她暖和的手上,360度无死角地仔细打量了一周。
她看到小oo上沾了一小块脏兮兮的胶布,可能是这户人家拿来粘窗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