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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笑容……总觉得憋着什么坏。

不过，看园长的样子，好像还是挺满意的？

双子也察觉到事态有些不对劲了，自己刚才的表演似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无奈，它们只得改变策略。

姐姐咬了咬唇，一副弱势的姿态，“园长，以多欺少，你还鼓励它们？原来这就是你平时教它们的东西怪不得这么废物。”

妹妹也跟着开口，“园长，你们的待客之道，就是以少胜多吗？”

沈清棠这才把目光放到它们身上，眼里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神色，“我们幼儿园不接待客人，画皮它们没有告诉你们两个吗？”

刚才那波绿茶行为还真是游刃有余，若不是他知道这些诡异的德行，恐怕真的会相信。

双子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画皮，画皮正看它们的热闹，对上它们的视线，有些尴尬地移开了视线。

当时的情况太伤诡，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心有余悸，它才不要回忆。

小丑对于当时的情况也有些后怕，没说话。

只有芙芙不在意地开口，“我们来的时候，也没有享受到一点客人的待遇，被教训了一顿。”

对于当初的事情，它似乎并不在意提起，虽然它只是换了一件衣服，却也很难受。

不像画皮那样惨，可能是因为，它们都是以画皮为首，才会好受一些。

毕竟，擒贼先擒王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影子也垂眸看了它们一眼，“我以为，你们已经领教过园长的……了。”

它没有说出口，但谁都知道咽下去的那几个字是什么。

沈清棠听它们说完，才看向双子，走上前蹲下，用教鞭轻轻敲了敲其中一个的肩膀，“手心伸出来。”

他不知道这是姐姐还是妹妹，一开始就不怎么了解，所以他不知道。

被他点到的那个诡异本来不想乖乖听话，但随后，一个阴影出现在它面前，抬头一看，只看见一双像是深渊一般的眼睛。

它身体一僵，看出那双眼睛里的威胁，缓缓伸出了手。

“啪——”手心被教鞭打了三下，麻痒难耐的触感让它不自觉地蜷缩了手掌。

沈清棠脸上依旧带着浅笑，目光落在它的手上，却冷冷道，“摊开。”

诡异微微抿唇，被打的那个手心里突然出现一把匕首，直直地向沈清棠的眼睛刺过去。

可还没碰到，那匕首就消失了。

它倏地瞪大了眼睛，随后整个诡被什么东西弹飞，又停在半空，狠狠地砸在地上。

“妹妹！”姐姐撑起身体，着急地喊了一声，看见妹妹无法起身的模样，转头看向时越。

时越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诡一样。

嗯？

好像有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