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膛这片水迹,湿了又干,可亵裤里,在毯子里闷着,久久没有要干的迹象,他情绪激动,暧昧痕迹猛地蒸腾。
多亏有胸膛奶气掩盖,小白才没闻出。
“小白,寻套干净衣裳来。”
闻折柳手轻轻托住雪玉,将他往上抱了些,遮住胸膛那一片可疑的衣襟。
小白不解,但照做。
将身上湿得乱七八糟的衣裳褪下,换上干净服饰,闻折柳小心翼翼缩回毛毯,又被那块明显比旁边热几分的地方,烫得一哆嗦。
若是有其它保暖的毯子,他甚至连这在外头沾了些暧昧气息的毛毯都不想要了。
他以往,并非纵欲之人。
这会儿怎么变成了这样?
莫非是压抑久了……?
可且不论他心有所属,他肚子里还怀着何霁月的孩子,这种下流的欲望,他又怎能找其她女人纾解?
闻折柳直愣愣仰躺在榻上,任由雪玉如何喵喵叫也一声不吭。
雪玉自觉没趣,从原路径钻走了。
狭小马车又剩下闻折柳一人。
身旁没个活物,心中那才被压下的隐秘心思,野草碰着火种般,死灰复燃,还一下席卷闻折柳整个躯体。
不是才……为何又……
好似有了孩子,这种欲望愈发强烈。
怪道此前爹爹言,有身孕的男子,是离不开妻主的。
他起先只当男子有身子时,身体不适,需妻主在旁照顾,毕竟相较于奴仆,妻子可以通过肢体接触,给腹中闹腾的胎儿,传递温热的母体讯息。
时至今日,莫名涌起的邪思,蟒蛇般缠住他,闻折柳方恍然大悟。
原来是在这方面,也需要妻主。
可他找其她女子,自己心里过不去,身上也全然无法接受。
回头找何霁月,更是无稽之谈。
自然岔开的双腿,空落落的,下意识合拢,顺带夹住蔽体的毛毯。
不,不能这样。
这已经是今日第二回了,不可再放纵。
面上潮热未退,闻折柳憋出了一身汗,他伸手探了下额头,隐约觉得热,正要掀开帘子,唤小白来确认自己是否发热。
耳尖忽地捕捉到外头熟悉的声线。
“独孤使臣,别来无恙。”
何霁月竟是又绕了回来。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