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含月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反应,腾地红了脸。
她刚才真的疼得快要背过气了,现在晾了一会儿,皮肤表面凉了下来,突然就体会到了裴凛渊没有下死手。
但也不能怪她。
就算她心理上还是小女孩,实际上生理上已经不是了。
那么对特定的刺激有特殊的反应,也是人之常情。
她早就对裴凛渊说过,她很健康。
是他不信。
裴凛渊不再为难她,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巾将手上的水渍擦掉,语气难明地淡淡道:“再有下次,就用你的舌头自己舔干净。”
郑含月苦着脸抽噎:“是,先生……”
她脸颊上的泪痕未干,鼻头还是红扑扑的,裴凛渊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托着她鼓胀的臀将她抱起,让她白嫩的双腿夹紧他窄瘦的劲腰,一路将她抱回卧室去,边走边阴阳怪气地揶揄:“cynthia,我以后不叫你cynthia了,叫你forebear好不好?你这么娇气,该是我祖宗。”
郑含月可经不起他这样打趣,低头嘟囔:“分明是您阴晴不定,心思难以捉摸。”
裴凛渊扬起尾调:“嗯?”
郑含月闭紧了嘴。
裴凛渊笑:“你有意见。”
郑含月鼓了鼓腮帮:“没有。”
裴凛渊挑了挑眉:“是没有还是不敢。”
郑含月默不作声。
都有……
她之前可谓是他最虔诚的信徒,经此一事,霎时间对他有了忌惮。
想来也怪她自视甚高,有了点成绩就想凑到他面前求表扬,企图获得他的赞许。
可他对她的期许根本不像她以为的那样简单,想从她身上索取的不只是服从感,而是她全心全意向他的严苛标准靠近。
她改主意了。
她不要再追求他的认可。
她确信自己承受不起这样的打磨,他的掌控一定会令她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