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含月到头来也没有给出让裴凛渊满意的答案。
她攥着裴凛渊的手,泫然望着他说:“如果您有这方面的特殊癖好,我愿意配合。”
刚才整个过程他都能维持风度,郑含月此言一出,从源头上毁掉了他将她培养成钟意模样的欲望,他顿时扔掉了手中的工具。
细韧的鞭柄砸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郑含月的肩跟着一颤。
裴凛渊知道今天自己是跟她说不通了。
他不过是希望她不卑不亢,不畏强权,高傲不失心气。
同时聪明智慧,温良无害,能够游刃有余、从容不迫地应对他人的责难,在斗智斗勇的过程中不改初心。
最好还能克服本能,有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勇气,却能保护好自己。
他知道他要得很多,但继承人的标准理当如此。
能将这些全部做到的女人他自然也是见过的,是他商场上的对手或合作伙伴,跟他没有长期的联系和羁绊,他管不着。
但郑含月一开始的确是他想培植的。
他不想让自己一手带大的人被他人染指,嫁与他人为妻更不可能。
那么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独自在外,没有顽强的意志和生存本领,便只有在风雪中摧折一个下场。
本来他是可以不管一枚弃子如何自生自灭的。
可人最忌讳想象。
当他闭上眼,想到郑含月匍匐在他人脚下摇尾乞怜的画面,心中便没来由地烦躁起来。
还不如毁在他手里算了。
郑含月这棵难以雕琢的朽木把他气得心火过旺,恨自己当初耽于她的美貌看走了眼。
恼怒过后,他竟产生了她不改变也无妨的想法,只想简单粗暴地将她想到得到的东西奉到她面前,她不要也得要。
裴凛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奖学金我会再补一个名额给你去申请。你朋友的叔叔你也不用担心,他的医疗费和他们一家人的生活费都不成问题。”
他说着,漫不经心捋着郑含月拧成一股绳的底裤,左右拉扯了两下,细心展开,修长的指节一不小心就触碰到含苞待放的蓓。蕾,蘸了一手湿泞的露水。
他那样认真的在责罚她,她居然想入非非。
裴凛渊抬起青筋毕露的手,让汁水莹润的光泽在水晶灯下闪耀:“cynthia,这是什么?”
郑含月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反应,腾地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