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快要烧到手,他松开指尖,纸张掉在地上,最后一点也被燃烧殆尽。
此刻,他觉得自己的人生无比可悲,糟糕透顶。
他不会让那些人如愿的,绝不!
这三个,他都不选。
很快,他心中有了主意。
一个混迹夜场,拉皮条的,能是什么品德高尚的人?
什么龌龊事没见过。
他不甘心!
这几年的付出,总要有人还。
谁拿了,就谁还。
谁辱他,就谁给。
很简单的道理。
他想,我没有占任何人的便宜,我只是拿回本属于我的东西。
思及此,他扭头,看向坐在台阶上吃冰棒的林笙。
这张脸,是家里那个荡。妇和外面那个嫖。客的,完美结合。
脸型,嘴巴,眉毛,鼻子,耳朵,挑不出一丝像他的。
真是怎么看怎么倒胃口!
喜欢跟厌恶,不过一念之差。
他甚至觉得林笙脸上露出的笑容,是在赤。裸。裸地嘲笑他。
于是,他表情骤然变得冰冷。
“跟我去个地方。”
*
拉皮条的没有道德,嫖。客当然也不会有这种东西。
用缺钱,家里突发变故,还可以再生,搞我儿子就别搞我老婆,老婆比儿子重要……
甚至说这是偏方,能生儿子的偏方。
等等蹩脚的理由,就足以突破不堪一击的防线。
猎奇,便宜,甚至免费。
对于寻找刺激的嫖。客来说,具有莫大的吸引力。
左右不过裤。裆里那点事,舒坦了就行。
林培忠拽着林笙的胳膊,顺地往外拖。
一路拖拽到吴勇才家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