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愠忍:“什么味道。”
燕徊:“妈妈的味道。”
……
在燕徊的撒泼打滚下,骆愠第一次给燕晓然打电话,居然是问烫饭怎么做。算算现在欧洲的时间应该是下午,倒也不算打扰,只是直接吓傻了大洋彼岸的两个大人。
燕晓然结结巴巴地远程指导,骆东恒在那边窸窸窣窣把耳朵凑过来一起听。
燕晓然:“……西红柿汤煮好以后,把蛋液打散放进去……看看冰箱里有什么都可以放,我一般给他放一点瘦肉、青豆、玉米和青菜,千万不能放胡萝卜……然后加一点白饭进去,调味的话简单的盐、生抽、一点点青红椒……”
骆愠站在厨房暖黄的灯光下,简短地说:“知道了,谢谢。”
燕晓然问燕徊怎么了,骆愠只简单说是感冒。
挂了电话,两个大人大眼瞪小眼,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燕徊乖乖吃了热乎乎的烫饭,然后心满意足地准备睡觉,他似乎是对给他做了烫饭的骆愠很有好感的样子,伸手拍拍自己床上旁边空的位置,眼睛亮亮地说:“来。”
骆愠心累地站在床边,就迟疑了这么一下,醉鬼就一跃而起把骆愠扑倒了,还伸手在他身上左支右绌地一阵乱蹭。
骆愠眉头紧皱着闷哼了一声,第一次骂了句粗口:“你他妈……手别到处摸!”
燕徊蛄蛹的动作停了,很不可置信地坐起来,问:“……你凶我?”
骆愠:“我……”
燕徊突然大声控诉道:“你真的对我,很不好!都不准我去阁楼!你才是坏人!谁能想到你私下烟酒都来啊你!”
骆愠:“……什么烟酒都来?”
燕徊以为他在问问题,于是真的认真地回答道:“烟?在阁楼上,我去给你拿……”
于是又下床准备去爬阁楼了。
骆愠低声骂了一句,掀开被子起来抓人。
两人在阁楼的木头阶梯上拉扯,燕徊本就看不清,动来动去间脚下绊着蒜,和骆愠几乎是叠在一起狼狈地向下栽去。
老旧的木头阶梯发出一连串沉重混乱的闷响。
燕徊没有觉得头有多疼,因为一直有东西在他脑袋后面垫着,后来才反应过来是骆愠的手。
他赶紧从骆愠身上爬起来,在黑暗里微微睁大了没有焦点的眼睛,声音里带了一丝惊魂未定:“你……没事吧?”
骆愠拧着眉毛掐着手腕躺在地上倒抽冷气,一时疼得说不出话。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