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可以叫她来一起与我对峙,我并非不服从管教。”
随安看祈愿还是这样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近日不必去我那里了,自己一个人好好静一静吧。”
说罢,随安便转身走开。
祈愿看着她的背影,顿时腾升一股无力感,她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随安相信。
而杨清清本身也是随安一手带大的,犹如薛从澜被随敬带大一样,他们相当于是半个心腹。
自然会听信于对方。
“噗呲噗呲。”
祈愿心中正苦闷着,便听窗边有人在说话。
她转头一看,看到了裴观。
“你怎么来了?”
“知道你心情不好,特意来找你。”裴观拎了两壶酒,笑着说,“你看,我从山下偷买的。”
“有杯子么?”
祈愿说:“有。”
“我去拿。”
说罢,祈愿转身,拿了两个杯子放桌上。
“我说替你去找五师傅,你还不肯,你看看,被人误解了,有你好受的。”
祈愿说,“方才五师傅说,我是仗着和你还有大师兄的关系欺压同门,你若当真去了,可不就坐实了这句话?”
“你管这些做什么。”
裴观将酒斟满,他说:“五师傅不是那样的人,迟早会看清的。”
“嗯。”
“你换个角度想,她不让你去,刚好避免和杨清清相处,不是正好吗?”
祈愿问裴观:“阿姐那边怎么样?”
“你是问穆舒瑶?”
祈愿点点头。
裴观说:“这几日没见过她,不过我听说,她家里好像出事了。”
“什么事?”
裴观说:“好像是她母亲生了重病,想要她回去照顾。”
“那怎么不见阿姐下山去?”
裴观摇头:“好像,是想让她彻底离开栖山。穆舒瑶不愿意。”
“彻底离开栖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