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被人掐死的。”
“不,是被人勒死的。”
她得出这样的结论,裴观也赶过来,他同穆舒瑶问:“昨夜,你有听见什么动静没有?”
穆舒瑶摇了摇头。
裴观说:“你想要调查昨日的事,结果第二日,这个人便死在你门前了。”
说罢,裴观顺着那人的胸口摸去。
摸出来一盏白瓷。
他将白瓷瓶上的豁口打开,嗅到其中的味道后,判定道:“这是催情香。”
“如果我所料不差,此人便是昨日将郑崔房间钉死的幕后之人。听说你要继续查下去,他想对你动手。只是不知为何,死在了你的房间门口。”
穆舒瑶神色凝重,在四周扫了一圈。
祈愿低下头,有什么画面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可惜,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这么说,是有人替天行道?”
客栈之内有人说:“若他不死,还不知道要有多少好姑娘被祸害至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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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客栈之时,穆舒瑶还想不通。
裴观见她一脸凝重的模样,“若他不死,死的人,便是你。剩下的,交给衙门的人便是,不必再过于揪心此事。”
穆舒瑶没搭理她,倒是朝着祈愿说:“昨日,多谢你了。”
祈愿不知道穆舒瑶谢她什么事,穆舒瑶提醒道:“若不是你将屏风拉来,尸检也不会顺利。”
“不是什么大事。”
祈愿笑弯了眼睛,嘴上说的不是什么大事,心里却十分高兴,这是不是能证明,她获取了一些穆舒瑶的好感度?
她上前勾住穆舒瑶的手臂,同她悄悄说:“说不准,昨夜那人是裴师兄替你杀的。”
穆舒瑶摇摇头,瞥头看向身后的薛从澜,“不是。”
“此举,倒像是大师兄的作派。”
薛从澜么?
祈愿不以为然,他是正派人士,怎么会用这种办法?
还不如当场抓个现行。
勾上穆舒瑶的手臂,祈愿觉得围在自己身上的那股松木香淡了,她神智也变得清醒过来。意识到这一点,祈愿勾着穆舒瑶的手,也不愿意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