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从澜冷声道:“我没有想到。”
“那你没有想到,就,没有想到。”
祈愿实在想不出什么反驳他的话,这种事情不可逆,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她更加找不出什么理由和借口去解释。
“而且,大师兄你昨日也醉了。”
竟然对她唯命是从,她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定是醉了的……
“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千万不要告诉师姐与裴师兄。”
薛从澜眯了眯眼睛,话都让祈愿一个人说了,他反倒没说什么。
他盯着她叭叭说的嘴巴,殷红,泛着水光,趁着晨起的功夫,想把她按下去,亲。
祈愿的肚兜已经被她自己给扔了,她现在不好意思当着薛从澜的面穿,她为难道:“大师兄,你还是把眼睛闭上吧。”
薛从澜咬了咬牙:“祈愿,你好像没想过,我,心里是什么感受。”
祈愿不禁蹙眉,下意识问:“你能有什么感受?”
“……”
薛从澜冷笑了声:“好没良心的家伙。”
祈愿说:“此事,我不要大师兄负责,大师兄你,你也别多想。虽说我喝多了,但是还没到断片的程度。有些事情我都还记得,没有到最后一步,就都还有挽回的余地。”
“嗯,就这样。”
祈愿看着薛从澜始终没有将眼睛闭上,她也没有再动。
薛从澜紧紧盯着她,似乎始终想不明白,她为何会说出那样的一番话。
“我是男子,本应负责。”
“可,可是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我不要求你……”
薛从澜纠正她:“祈愿,我虽说不像外界传言的一等一的好人,可我分的清,我该如何对你。”
“你不知道么?”
“哪怕是我牵了你的手,也会对你负责。”
牵手,负责?
祈愿觉得这四个字连在一起,令她的脑回路有些短路,她穿到的是哪一个朝代来着。
正当她疑惑的时候,外面传来叩门的声音。
裴观说道:“大师兄,你醒了么?”
“宫里的圣旨,我们所有人都要去听。”
薛从澜应了一声:“嗯。”
“那我去叫小师妹了。”
没一会儿,祈愿便听裴观去敲隔壁的门,她直接把被子掀起来,盖在薛从澜头上,从床上爬下去的时候,脚都有些打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