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舒瑶瞪大眼睛,愣了愣:“他们做什么了?”
裴观用手背拍了一下手心,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穆舒瑶深吸了一口气,“这丫头竟比我还荒唐。”
裴观懒得评价:“你们俩,谁也别比谁了。”
“……”
随敬坐在上首,其余四个掌门分别坐在他的左侧两个位置,和右侧两个位置。
“从澜,是不是这个妖女,蛊惑你?”
“想要因此在栖山立足。”
祈愿听着随敬这个问题,她冷笑了声。
果真和随安说的一点都不差,随敬果然会这么想。
随安的视线穿过人群,看向杨清清。
心中复杂。
薛从澜不言,随敬示意他:“跪下!”
他不曾动,身旁审判的弟子,执着刑仗,在他膝盖窝上狠狠敲下。
薛从澜闷哼了声,跪了下去。
发丝掉落,遮住了额角。
那刑仗眼见着,就要敲到祈愿身上,他踉跄站起来,伸手抱住祈愿。
刑仗“砰”地一声,敲到了薛从澜身上。
祈愿感觉到薛从澜腿上承了一道力,他朝着她身上扑了下来,她转头看向薛从澜,“大师兄……”
薛从澜看了她眼,笑着摇了下头。
“无事。”
“怎么会没有事?”
薛从澜为祈愿挨的那一下,众弟子哗然。
“大师兄果然爱慕祈愿。”
“……”
“从澜,你连为师的话都不听了么?”
随敬气的胡子直吹,他看着祈愿,“看来,年前的事情,还是没有给你教训,你的野心,竟然这么大,主意都打到从澜身上了。”
“从澜,只要你当着师傅和众弟子的面,承认你被这妖女蛊惑,为师便既往不咎。”
“否则,门规处置。”
事到如今,祈愿对原著里的情节早已模糊,她也不记得门规是什么东西。
直到有弟子说,“一百零八根银针,刺入身体,那可是锥心之痛,且伤及筋脉,会让大师兄的内力消散,掌门当真舍得?”